包子!”
蕭寒野見已然空了的碗粥,堅決不再給了,他起身撤桌道:“不能再吃了,你身子剛恢復,得循序漸進,聽話!”
楚南月只能遺憾地摸了摸肚子:“那好吧,那你回屋休息吧!”
隨後,她伸個懶腰,久病初愈,身子乏得很,她也還想再睡會兒。
男人一聽要趕他走,立刻將手中桌子隨手一丟,便以雷霆之速又重新跳上床,攬著她的細腰道:“睡,咱倆一起睡!”
楚南月都沒反應過來,他是怎麼做到動作這般快的,但她也不糾結,而是稍稍錯離些許:“我身子反覆出汗都餿了,你不嫌棄就行!”
雖然身子膩歪的很,但剛感染瘟疫剛恢復的人是不能立刻洗澡的,否則弄不好,又得回爐深造。
蕭寒野湊上前深深吸了一口:“哪裡有餿味?阿月的汗都是香的!”
楚南月嘴角抽動:“呃......其實是你餿了......我嫌棄你!”
她三日沒沐浴,蕭寒野也三日未沐浴,現下正值酷夏,加之楚南月身上的汗和皰疹都蹭到了蕭寒野身上,所以此刻,二人身上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美妙的味道。
但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便是酸臭味,聞在蕭寒野的鼻子裡那也是他阿月獨有的香氣。
但他不嫌棄他的阿月,他的阿月竟嫌棄他。
他有些好笑道:“等我,我立刻沐浴回來!”
絕不能讓外在的腐朽氣息影響了他和他的阿月美好。
楚南月拉住他,有些方:“......勞資,我怎麼覺得你要不懷好意?!”
是她又滿腦子芒果色,還是狗男人真狗?
他沐浴,為啥要她等他?
見此,蕭寒野也不再藏著掖著,搓了搓手,笑得不懷好意:“既然被阿月瞧了出來,那我便不裝了,確實是有那麼一丟丟兒。”
楚南月瞪大眼睛:“你他喵的,我可是病人!”
蕭寒野回:“婁太醫說你已無礙,放心,我會格外小心的!”
望著他這副信誓旦旦之貌,楚南月真是有些無語,她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滿腦子都是芒果色的男人,但突然,又挑眉道:“哈哈,你也不能沐浴的!”
聞此,男人果然眸子一暗,但不過一瞬,便再次燃燒起火焰來,他迅速鎖好門後,便直接大跨步朝楚南月走了過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委屈阿月幫我中和一下了......”
語罷,他便俯身壓了下去。
他的唇涼涼的,可吻卻是爐火純青,竟一時讓楚南月深陷其中......
床帳落下,遮住了裡面的身影,卻是遮不住裡面的滿床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