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順著樓梯來到隔壁,落地就看見一個絕世美男躺在貴妃椅上。
男人身披黑色大氅,他身形欣長,周身氣派氣宇軒昂,臉龐俊毅,長眉入鬢,鼻樑高挺,不薄不厚的唇恰到好處,每一處都透著精緻,可謂是般般入畫,絲絲入味。
她好像又餓了......
咳咳!
她可不是色女哦,她只是有一點點以貌取人而已。
蕭寒野也在一眨不眨盯著楚南月瞧。
他知道她長得賞心悅目,今日仔細一瞧,怎麼好像傾國傾城了?
瞧那白的發光發亮的鵝蛋小臉,不施粉黛就勝過所有大家閨秀,還有那雙黑葡萄大眼睛閃爍著熠熠光芒,一看就是絕頂聰明,怪不得能反設計沈茶茶。
還能助他廝殺刺客!
還能給他解多年奇毒!
還能給他做美膳!
還主動給他醬醬就就......
想起昨夜那一幕,他又渾身不自在了,低聲道:“過來!”
楚南月一時被他這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所迷惑,待反應過來,她已來到他跟前。
她收起花痴,正色道:“速戰速決,我還有好多事兒呢!”
蕭寒野不解,她又要幫他醬醬就就?
解毒的必然流程?
雖白日宣淫,但他表示可以接受。
其實他想問可以換一種方式嗎?不知為何,他特別想嘗試一番!
但一向不知臉皮為何物的他,竟一時有些難以啟齒:“......那啥?咱去屋裡!”
楚南月傾身過來,一邊上手,一邊制止:“不必,一會兒便好!”
鼻翼間密密麻麻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蕭寒野躺著任憑她撕扯,他喉結滾動:“......你用的什麼薰香?”
楚南月已扯開他的上衣,待發現他傷口處的黑布條,當場就黑了臉:“王爺為何不讓風侍衛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昨夜事出無奈,手頭無可用之物,才用的髒亂衣物簡單包紮一下,你身上那麼大一個血洞,不及時處理不怕感染嗎?難道你不知道感染會死人的嗎?”
她的聲音冷肅又嚴厲。
這個年代沒有抗生素,外傷感染很容易死人的!
所以,她才想著利用寒石的千年寒氣為她大哥做長時效開腿手術營造一個無菌環境,既可延緩血液的流失,又可抑制肌肉的活躍。
至於抗生素,她暫時還沒有成功發酵出來,但她研製出來的抵生素,雖不到其一半藥效,但只要不是大的開胸手術,應該沒有問題。
想到此,她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抵生素,肉疼道:“吃了!”
蕭寒野不接反問:“你擔心本王?”
楚南月凝眉道:“自是擔心,你是我的病人,醫者父母心,我對你是有責任和義務的,我對每個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
蕭寒野的俊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他心裡如堵上一團棉花般不順暢,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不舒服。
他不舒服了,自是要發洩出來,所以,他一把將楚南月扯入懷中,手捏她的下巴,陰惻惻道:“本王是王爺,就沒有特權?”
“沒有......”楚南月不悅開口,但當對上他深邃幽冷的眸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知曉他的狂躁症又犯了,所以立刻擠出一抹誇張的笑來,“那是不可能的,我待王爺您自然是格外不同的,您看我就對您一人上門服務,也就任您一人搓扁揉圓!”
“再者咱們可是同生死過,一起掉下懸崖的情分那豈是其他人所能媲美的?乖,把藥吃了!”
呸!要不看在兩萬兩銀子的份上,這麼貴的抵生素能白餵你這條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