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寒野浮想翩翩,那邊楚南月卻無情下了逐客令。
“既然王爺沒有受傷,那便收拾行囊搬回王府吧!”
蕭寒野眼眸中的星光黯淡下來,他幽幽道:“阿月,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
楚南月再次被他震驚,她抬眸不可思議望向他道:“你談過的最長戀愛,就是自戀吧?我尋思著言簡意賅給雙方各自一個臺階下,可沒想到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你聽清楚了,北苑的主人現在是我,我讓你住才能住,不讓住,麻利的滾蛋!”
此話一出,楚南月明顯感覺到周邊空氣瞬間冷凝下來,看吧,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是對等的,他永遠都會拿權勢壓迫她。
他對她好,也不過是建立在她聽話且有用的基礎上。
一院子侍衛見他們王爺臉黑的如煤炭一般,一個個全部自動面壁而立,而且,還非常有覺悟地堵住了耳朵。
江炎則是暗暗搖了搖頭,他沒談過戀愛,搞不懂,明明二人馬上要和好了,怎麼一言不合又鬧了起來?
感嘆歸感嘆,他還是非常自覺找個犄角旮旯躲了起來。
蕭寒野確實是生氣了,這幾日他如此低聲下氣,散財又賠笑,難道還不夠有誠意嗎?可為什麼楚南月就是無動於衷?
她竟然還要將他趕回王府?就這麼巴不得永見不到他?
他堂堂一個王爺不住在自己偌大的王府,委身於狹小的北苑內,不就是為了日日見到她?
望著楚南月那張波瀾不驚的小臉,他心中那股怒氣再也無法忍受。
長臂一勾,就直接將她提坐了石桌上:“本王當你這張小嘴只會罵寧王呢,沒想到竟連本王也罵,本王可沒有蕭景瑞那般溫和!”
“啊!啊!啊!混蛋......”楚南月的雙腿被他抵在了石桌邊緣,幾乎成了一百八十度,她肢體僵硬,哪裡做得了這種高難度動作,當即痛得嗷嗷叫,剛想破口大罵,可是唇上一涼,熟悉的氣息瞬間席捲口腔......
在蕭寒野試圖撬開她貝齒的時候,她趁勢狠狠反咬一口,才迫使他的唇離去,不過鉗制她雙臂的手仍是牢不可破。
她傾力掙扎半晌,折騰出自己一身汗來,二人還是毫無縫隙,咬了咬牙,她放棄了掙扎,卻是一身反骨道:“王爺這次又是換了花招,打算當著滿院侍衛的面和我打野戰嗎?”
“被狗咬一次是咬,咬兩次也是咬,我倒是無所謂!”
楚南月戲謔瞪著身上的狗男人,索性就勢躺了下來。
“本王更是無所謂!”
蕭寒野眸裡閃過一抹掙扎,隨即便欺身壓了去......
楚南月望著眼前無限放大的五官,無所謂地閉上了眼睛,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永遠都改不了骨子裡的殘暴和劣性。
蕭寒野晦暗的眸子也一眨不眨緊鎖在她的臉上,見她如此一副事不關己之態,他親吻了片刻,便也就頓感索然無味。
他起身稍稍錯離些許,深深望著近在咫尺的小臉,抬手輕輕摩挲著她的紅唇,無奈道:“阿月,你到底要本王如何做?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鬧?”楚南月睜開雙眸,再次三觀掉了一地,“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鬧?你覺得咱們之前一直好好的?”
她轉過頭去,目光飄向他們楚家大院,諷刺一笑:“是啊,我也覺得我們之前是好過一段時間的,所以便給我造成了假象,我對你不再如初時那般恐懼,對你不再以民女自稱,對你心存幻想不自知,甚至還對你指手畫腳,在你面前沒大沒小......”
頓了頓,楚南月繼續道:“終歸是我適應不了你們這裡的尊卑制度,我會遵守你們這裡的制度,見高官磕頭諂媚,見下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