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繁星點點。
楚南月沒反應過來,抬眸不解問道:“有什麼?”
蕭寒野抱著她歡呼了一圈:“孩子啊,我們的孩子啊,”
楚南月擰眉:“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被你勒吐的?”
蕭寒野這才意識到自己強而有力的胳膊確實勒的楚南月有些緊了,連忙稍帶些歉疚地鬆開了手:“抱歉......勒疼你了。”
隨後,他又長嘆一口氣,俊臉是肉眼可見的失望。
父憑子貴又泡湯了。
楚南月一邊嫌棄地撇嘴,一邊揉揉痠痛的腹部,然後抬腳就要離去,卻是忘了自己扭腳一事,堪堪倒地......
蕭寒野再次伸手攬過她:“腳怎麼了?”
楚南月靠在他懷中,些許無奈道:“勞煩王爺抱我回家吧!”
“好!”蕭寒野立刻應下,卻是抱著她朝主屋走去,楚南月抓住他的衣襟,不滿道,“我家!回我家!”
言語中,蕭寒野已將她放在床榻上,勾了勾唇:“這裡不就是我們的家?”
“別,打住,是你的家,非我的家!”楚南月糾正道。
笑話,強迫她時怎麼不想著有朝一日還得低三下四求和?
他求和了,她就一定要原諒嗎?
蕭寒野神秘一笑:“對,確實是你的家!”
“少在此和我搞什麼文字遊戲,沒鍋我還不做飯了?單腿我也能蹦躂著回家!”楚南月冷哼一聲。
見她真的要蹦躂,蕭寒野也不再抻著,轉身從桌案上拿起一張紙遞給她。
楚南月看了他一眼才緩緩接過那張紙來......咦?真是她家啊?
他竟把北苑的地契過繼給她了?
楚南月有些方,此時她應該做些什麼?
人家鑽石王老五就這麼白白送她一豪宅呢。
蕭寒野看她神色複雜之貌,不由勾了勾唇,小妖果然財迷的很,就喜歡銀子、房子。
“阿月可還生氣?”
楚南月很想有骨氣地將地契揉搓成一團,然後扔在他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有幾個臭銀子了不起啊,老孃可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區區一個房子就想讓老孃回心轉意,想屁吃!
但這貨脾氣暴躁,經不起磋磨的,她可是深有體會,她非常確定,若她這般做了,今晚又少不了被蹂躪一番。
“做什麼?”楚南月這邊凝眉深思,突然感覺鞋襪被人褪去,一粗糲的大掌更是直接抓過她的腳來,嚇得她猛然清醒。
“你的腳踝腫了,裡面有淤血,再不推開,接下來的十天半個月都得在床上度過!”蕭寒野語氣不容置疑。
他的手因常年練武的原因而異常的粗糲,揉搓她面板之時,帶起陣陣酥麻。
望著他一副極其認真之貌,楚南月竟無端吞嚥一口唾沫,然後身子猛地打個顫。
她也不知道此時對他該是個什麼態度,被豪宅衝昏頭腦是真,但氣沒消也真,索性放鬆身體裝睡了,誰知竟真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蕭寒野給她推拿完淤血,聽見她平穩的呼吸聲,無奈一笑,隨之便也就褪去鞋襪,攬住她的腰沉沉睡過去。
翌日,楚南月睜眼醒來之時,下意識地望向身旁,卻是空空如也,她記得半夜迷迷糊糊間,蕭寒野是躺在她旁邊的,這是早朝去了?
她也無心多想,揣好地契就美滋滋翻牆頭去了。
站的高望的遠,她看見門口楚子譽似乎正在和一身穿華服的男子爭論什麼。
她眯著眼睛使勁望了望,待看清那華服男子的臉,她狠狠攥了攥拳,然後就風風火火衝了去。
寧王來了。
中間還夾雜著女人的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