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狗男人,別以為老孃什麼都不懂,你居然還想趙子龍長坂坡三進三出?”
一縷驕陽射進窗帷,死去活來的楚南月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望著再次起、勢的狗男人,瞬間怒火連連。
本來她不懂,可她清楚記得狗男人期間是趴、在她身上靜默了一盞茶功夫的,還說了好多黏糊人的情話,她還當他良心發現呢,原來是......
呵呵,結束一次戰役,再次蓄勢呢!
她還是朵嬌嫩的小花呢,哪裡經得起他如此蹂躪?
楚南月現在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同情自己。
寒潭下她見到狗男人的深刻印象除了他帥的無可挑剔外表,便也就只剩憐憫他的夫人了。
沒想到兜來兜去,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現在渾身哪兒哪兒都痛,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應該被強撐過度而造成了撕裂,與這慘絕人寰的痛楚相比,期間那些許的妙不可言就不值一提了......
生無可戀望著興致勃勃的狗男人,她淚盈於睫。
這下可把狗男人慌了,他方才就有在認真思考是不是欺負地狠了些。
但沉浸在溫柔鄉中,他很快就建設好自己,才兩次而已!
但此時見楚南月楚楚可憐之貌,那股再次蓄好的起勢,瞬間消散,他憐惜地俯身,輕吻她的眉心、紅唇、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本王讓他們把飯菜端進來!”
楚南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那還不快些?”
昨晚和刺客肉搏許久,後照顧蕭君安半夜,本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又被這條瘋狗蹂躪半日,她命快休矣!
其實,她很想有骨氣地不吃他的飯,奈何實力不允許。
一會兒吃飽後,還得爬回她們楚家呢。
蕭寒野眼睛一亮,對外喊了一聲:“端飯菜進來!”後,便麻利地下榻穿衣,眨眼間便是衣冠楚楚。
楚南月眼裡的幽怨更深了一些。
憑什麼烙餅的是他?精神抖擻的還是他?
她下榻間,雙腳剛沾地,只覺雙腿鬆軟無力,重心不穩,身子就重重向下摔去......
就在她認為鐵定會被摔個狗吃屎之際,竟意外落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她這才長吁一口氣。
還好,還好。
“你下床做甚?就在床榻上用膳即可!”
言語中,蕭寒野又將她重新抱回了床榻,並且貼心地為她蓋上被衾。
楚南月表示有一丟丟被安慰到,但不多,她冷哼一聲:“我要回我們楚家!”
語罷,繼續下床。
蕭寒野見她堅持如此,也不便說什麼,關於今日一怒之下強要了她之事,他本就理虧。
他熟練地來到衣櫃,拿起一套嫣紅的華服遞給楚南月。
紅色喜慶,和方才他們二人洞房花燭夜相得益彰。
待楚南月抖著腿穿好衣裳之時,冷九和小桃端著飯菜進來。
楚南月見負手立在一旁的黑影,不悅道:“勞煩王爺出去吧,這裡有小桃服侍我便可以了!”
蕭寒野一噎:“本王也餓......”
他方才根本就沒吃飽,而且,從昨日午膳後,他也沒再進食好不好?
楚南月此時哪裡能和他心平氣和麵對面用膳,她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您自己吃吧,我離去便是!”
餓得頭暈腦脹,小桃快扶我一下。
蕭寒野見楚南月提起褲子就翻臉無情的態度,有種被人始亂終棄的感覺,而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是被無情拋棄的那個,關鍵,還不能發怒,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吩咐小桃:“王妃受了累,你且好好服侍!”
語罷,就目光殷殷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