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是受樊媽所託,前來購買惢鳳丸和壵龍丸的。
而且是超級大訂單。
尤其惢鳳丸需求量極大,煙雨樓大概有百十來號姑娘呢。
讓每個姑娘惢鳳如斯,雖說成本上去了,卻是能讓她們煙雨樓更上一個檔次。
怎麼算都是值得的。
楚南月收到了二百兩銀子的大單,刨去成本差不多能賺一百多兩銀子。
待一個月後,她的避子丸驗證期一過,又能得一百兩銀子。
也就是說,日後,她靠賣藥,一個月就能賺二百兩銀子。
樊媽這次倒是痛快的很,直接讓香香帶來了銀票。
楚南月將家裡所有的惢鳳丸和壵龍丸全部都拿給香香,並保證剩下的三日補齊。
香香臨走時,朱唇湊近楚南月耳畔:“月南公子,你大哥長得可真不賴呢!就是可惜......”
楚南月隔著窗簾瞅了一眼她大哥。
陌上君如玉,君子世無雙,何止是不賴啊。
“香香姐,我大哥可一直都是我們家的顏值擔當,不賴,這評價可是差點意思。”楚南月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一番,隨後笑得深意沉沉,“香香姐,認出我來了?看來是我的化妝水平不佳!”
“不是水平,而是你的家人對你太過在乎。”香香突然一本正經回道,說到此處,她平素玩味的眼光泛著柔和。
昨夜楚家兄弟二人找來時的迫不及待和今日的欲蓋彌彰,她已感覺出貓膩。
“能和他們成為一家人,我很幸福!”楚南月笑得滿足。
“關鍵還是南月姑娘有意告知,否則,我又豈能猜出?”香香收起自己的柔和,輕輕一笑,“我知道南月姑娘的忌諱,若是有的選,正經家女子又怎會涉足紅樓?不過生活脅迫罷了,放心,我不是個多事的人,出了這道門,我便什麼都不知。”
她說的乃實話,若是楚南月刻意隱瞞,方才不主動牽她入門,她便不會知曉她的身份。
“香香姐果然乃通透之人,不愧是我的好友!”楚南月不以為意道。
她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好......友?”香香眉目傳情地盯著楚南月,勾人的丹鳳眼泛起一抹不易查詢的亮光。
“莫不是香香姐不想和我做朋友,而是......那個?”楚南月嚇得雙手環胸。
“......想得美!”香香捂唇一笑,笑得風情萬種。
她臨走經過楚子譽身邊時,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絲帕,若無其事輕輕劃過他的臉頰,嚇得楚子譽連連轉動輪椅後撤。
楚南月抿了抿唇,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阿-月!”楚子譽攥了攥拳,一張俊顏是紅了又紅。
“我去茅房。”楚南月輕咳一聲,趕緊閃人。
蹲完茅坑,她沒找到平日裡她自個兒用的黃草紙,只能咬牙拿起竹片左刮刮右刮刮。
竹片是古代窮人如廁時代替衛生紙用的。
待刮完,楚南月已是雙股打顫。
MD,她發誓,這絕對是她第二次用,也是最後一次用。
關於擦腚這件事,她今天必須要開個家庭會議。
還得是獨裁的那種。
“姑娘......奴婢忙著給您抓藥、熬藥,所以早上沒來得及給您放黃草紙。”小桃回來正好看見扒著雙腿從茅房出來的楚南月。
她手裡拿著剛買來的一沓黃草紙。
她家姑娘矜貴,自從那日坑了蕭寒野一兩銀子,便開始用起了昂貴的黃草紙擦腚。
還試圖說服他們一起用。
但他們乃窮苦人,哪裡用得起黃草紙擦腚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