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主還是有道理的,這白衣服還真要看什麼人穿,有資本的穿起來,就是漂亮。
眾人都在驚豔,人群裡有人眼底卻發出了幽幽的光,有點惡。
“你問。”太史闌對瀟灑的白衣男子點了點頭。
“一切要按規矩來。”那人聲音有點輕,似乎中氣不足,聽來卻很舒服,“這位黃兄,似乎沒有經過前一輪的比武,便直接參與了第二輪的論畫,太史姑娘不覺得這樣不公平?”
“那是因為我不覺得他能過論畫這一關。”太史闌答得輕描淡寫,白石膏氣得面色鐵青。
“我何須和他們打?”白石膏陰惻惻道,“他們昨日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有必要再來一次?”
“哦?”白衣瀟灑的男子笑道,“那就我來吧。”
“你?”白石膏定定瞅他一眼,驀然大笑,一指默不作聲下臺的雷元和於定,“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輸給我?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不敢打,你這個初出茅廬只想討好女人的毛頭小子,捅破了天都不知道大禍臨頭,來,讓我告訴你——”
“啪。”
白色的袖風一卷,卷出同樣白色的人影,動作太快,沒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眼前一花,忽然白石膏就飛了出去,人在半空“嗷”地一聲大叫,撞在臺柱上砰地一聲。
立在原地的白衣男子,捲起衣袖,笑道,“嗯,你告訴我了,你哼得很好聽。”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白石膏一個骨碌爬起身,頭髮也不服帖了,衣服也不板正了,五官也不端正了,歪斜扭曲角度詭異,“你瘋了!你知道我是誰,我是松……”
“啪。”
人影一晃,再一閃,眾人定睛再看,白衣瀟灑的男子還在原地,在卷另一邊的袖子,白石膏傻傻地蹲在柱子下,原本一絲不亂的頭髮,左邊聳一撮,右邊豎一撮,和倆髮髻似的。
他也忘記抬手左邊攏一攏,右邊攏一攏了,惡狠狠地盯著那微笑捲袖子的男子,驀然拔刀。
“嗆”聲一響,瞬間光華一綻,盈盈如碧水,耀得整個擂臺都綠了半邊。
“好刀!”識貨不識貨的都同聲驚歎。
白衣瀟灑的男子,眼眸卻在瞬間眯了眯。
似乎這樣的刀,引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憶,他有了那麼一點點不愉快。
白石膏持刀奔來,這人確實出身不凡,盛怒之下不失法度氣象,走位、方向、角度、刀法,配合得完美無間,潑開的刀光,像風捲過大片大片的綠竹。
白衣瀟灑的男子,衣襟被刀風獵獵捲起,整個人都微微後仰,似被那暴卷而來的風中綠竹逼退,壓倒。
他也真的開始後退。
這一退便如流雲傾斜千里,唰一下腳跟幾乎貼地,身子平平順著擂臺的木板,滑出擂臺半邊,懸空停住,不動。
底下驚呼聲起,花尋歡卻目放異光大讚:“好腰力!”
沈梅花口水滴答:“足可一夜七次!”
史小翠大罵,“淫賊!”
楊成揚眉,“我也可以!”
……
那人滑出擂臺半邊。
白石膏狂喜,眼底陰鷙之色一閃,對著那人雙腳砍下!
那人腳尖忽然微微一勾。
“咔。”
也不知怎的,那人的腳尖忽然就越過了刀風之幕,抵達了刀柄,足尖在“力眼”不過輕輕一點,白石膏便覺手腕一軟,臂上力氣如流水般奔騰而去,“嗆啷”一聲,刀落。
白衣瀟灑的男子順勢靴子一抬,刀背落在他靴子上,他腰背一挺,自擂臺邊立起,腳尖平直不動,腳背上的刀也紋絲不動。
眾人看著這般武功,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那人站直,腳尖微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