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南鬆開一隻手,單手扶著她腰,另一隻手抬起來摁住她亂動的手:“手別亂動。”
“回房間,你再動。”
奚言的笑聲、呼吸的氣息,就全都堆擠著他的脖頸兒,往上翻湧,灌入鼻腔,沒入心臟,傳遞四肢百骸。
許澤南一手禁錮住她的手,但禁錮不住她別的行為,比如,她的臉,她的腦袋在他頸間亂蹭亂貼,腿也不能安分。
這簡直是一種致命的考驗。
尤其是對一個素了七年多的男人來說。
許澤南一雙眼緊緊地看著電梯顯示屏上跳動的樓層數字,他們住的樓層低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