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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腦一片宕機。
瞧她剛才都說的什麼呀?
他說:【是不是因為我昨晚沒有及時回你訊息,你擔心我擔心得睡不著?】
她說:【當然是了。】
奚言恨不得咬舌自盡。
她到底是有什麼毛病,跟他說這種話?
奚言於是就轉移了譴責的物件。
從自我譴責轉移到譴責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紙老虎又開始唬人了。
許澤南拎起胸前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直到遮住他嘴角翹得高高的弧度:“言言,你要是這麼罵我的話,我就挺開心的。”
奚言:“……”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反正也收不回來了。
奚言決定做個淡定的人:“我要睡覺了。”
許澤南:“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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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下午,這場持續到
許澤南剛站在行政大樓的旋轉門外,收了傘,就看到趙秘書冤著一張臉站在前臺閆秘書旁邊。
隔著一道自動執行的旋轉門,趙秘書看向他的眼神帶了點兒敢怒不敢言,他嘴巴抿緊,拳頭也緊握著,就像是想要為誰伸張冤屈一樣。
許澤南不愛走旋轉門,他抬手推開了側門,他晾了趙秘書一會兒,彎腰將收攏的傘投在晾乾區之後,才略略將眼皮掀起:“怎麼?”
“趙秘書,對我有哪裡不滿意?”
聽到老闆問話,趙覺就抬腿離開了前臺閆秘書那兒迎了過來,但他仍有一些不可否認的小情緒:“我哪敢對老闆您有哪裡不滿意?”
許澤南又撩著眼皮看他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