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垂掛在兩側的膨鬆麻花辮,許澤南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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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螞蟻工坊排列在一起的是上回許澤南和趙秘書費了些心思共同匯入的西瓜蟲。
觀察皿底部仍鋪著腐爛了的白菜葉。
而經過這段時間的培養,西瓜蟲的數量明顯少了不少。許澤南垂眼數了一下,數量少了三分之一。
隔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他如今再看到這些快速爬行的西瓜蟲,已經不會再感覺到頭皮發麻了。
只要它們別鑽出培養皿就好。
別鑽出來就好。
小繁很快不再糾結他數不出來地球上有多少棵樹,也數不出來她的頭髮數量的這些問題,她開始興奮地向他介紹起她的新寵來——螞蟻工坊。
許澤南只好又重新看向那密密麻麻的螞蟻群,忍不住還是屏住了呼吸。
小繁已經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螞蟻如何鑽洞,如何挖隧道,如何搬運食物的了……
“蟻后就住在這裡。”
“它們在這裡進行□□和繁殖。”
看著這些比普通螞蟻的體積要大上不少的黑色的弓背蟻,它們似乎有很強的家庭觀念,喜歡成群結隊地生活在一起。
但,787只螞蟻,實在是……
一想到它們還要□□和繁殖,實在是令人頭皮發麻。
許澤南忍不住開始挪開了視線,他想他可能還需要兩個月來接受。
這群螞蟻的入侵。
哦,還有繁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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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言放下包和車鑰匙,去衛生間裡洗手,奚母跟了進來,她朝著兒童房的方向挪了挪眼。
男人身形高瘦,肩頸纖長。
背部挺闊,穿衣有型。
頭髮茂密,氣質出眾,輕眨的眼睫裡,有著和泡泡一樣的淡淡憂鬱感。
奚母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小聲和女兒交流:“孩子爸爸長得還挺好看的。”
作為顏狗,奚言沒辦法昧著良心說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難看,她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一個長得醜的男人好看。
每個顏狗心中都有一杆秤。
她們公正評判的標準在於自己那沒道理的審美。
奚言摁了泵泡沫洗手液,眼皮抬也未抬:“他也就這一個優點。”
奚母補充:“比你哥好看。”
奚言小聲反對:“週週說,還是我哥長得更好看一點。”
“週週說的?”奚母說:“那就不是你的意見嘛。”
奚言:“……”
語文老師還真是……
奚言看見坐在地上的兒子,急中生智:“我覺得還是泡泡最好看。”
“泡泡好看,不就是他爸爸好看?”
奚言:“……”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清楚。
奚母一下子便把女兒看透了,她隱著笑意,說:“孩子爸爸身高也挺高的,當然我們家的身高基因也是不差的,將來泡泡和小繁應該也能長得挺高。”
水流沖刷著奚言的手指,她免為其難地說:“那這也勉強算一個優點吧。”
顏值這塊兒的風險已經排除了。
那就是要看看品質了。
奚言已經提前跟父母交代過許澤南的基本情況了,所以奚母知道許澤南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
但他今天的穿著打扮都是很簡單的款式和顏色,並沒有很凸顯的商標品牌,不像現在的部分年輕人,穿的潮牌衣服商標特別大,還有人恨不得衣服上印滿商標的。
他拎過來的禮品也是低調大氣,數量和價格都沒有很浮誇。奚母蔣明豔對他這一點也比較滿意的:“孩子爸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