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彥倒是不以為意,他單手操控著車轉彎,腳下配合著減了些速度。
“有難度才更有意思,再說如果自由戀愛的話,榮家又能怎麼阻止。”許文彥看起來勝券在握。
“那我就先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邊湛給出祝福。
“借你吉言。”
邊湛原本同意中午一起吃個飯,臨到午時,出了點意外狀況,因而只好打電話過去,推了中午的聚會。
許文彥知道邊湛是有事情忙,讓他先忙,等什麼時間空了,再約見面。
私下用了點小手段,許文彥得到了蘇棠的電話,並沒有在一開始就約蘇棠出去,而是先從蘇棠的興趣愛好著手。
為了博得美人的開心,許文彥花高價買來一幅國內大師的畫,一次偶然的機會,和蘇棠聊天時提及他手裡有那麼一幅不錯的畫,甚至隱瞞著,說畫是某次生日朋友送的,他這人沒什麼鑑賞能力,放在他那裡,再好的畫也不過是被置之高閣。
見蘇棠喜歡畫畫,表示想把畫轉送給蘇棠。
蘇棠問畫是誰畫的,許文彥說了個人名。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蘇棠實則非常清楚許文彥這樣接近他的真實目的,那天兩人見面,許文彥心中什麼想法,簡直是印在了臉上。
蘇棠配合許文彥的演戲,想看看對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在另一個方面來說,蘇棠也想利用一下許文彥,或者也不能說是利用,大家各取所需。
是許文彥貪慕他現在這副皮囊,所以蘇棠並不會有什麼愧疚心情。
“那不如這樣,就算我暫時放你那裡,不是送你,這樣可以嗎?”許文彥是打定主意要把畫給蘇棠,蘇棠再三回絕,他就想了這麼個看似折中的辦法。
“我經常收拾屋子,不喜歡的東西,不管貴重與否,都是直接讓人扔了,這畫要是繼續放我家,指不定哪天就當垃圾給扔了,放你哪裡,反而更安全些。”
“你就收留一下它,行嗎?”
最後兩個字,已經有種類似祈求的語氣在裡面了。
蘇棠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許文彥是個完全的行動派,蘇棠一同意過後,當他就把畫給送了過去,榮棋當時在外面,不在榮家,並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他的所謂的好友,正在積極而努力地追求他大哥。
榮棋不常主動去蘇棠的屋,對方的房間在走廊最末,等榮棋知道許文彥送名貴畫給蘇棠的事,已經是數日後了。
在這之前,先發生了一件事。
不過那件事,依舊是榮棋不知道的。
蘇棠每天大部分空閒的時間都是在榮家,或者獨自坐著,或者拿著畫板作畫。
因而他畫了許多,和之前高校藝術學院的老師一直都保持著聯絡,蘇棠的很多畫,都會定期抽個時間給對方送過去,老師然後把蘇棠的畫作為一個範例,給學生們看。
老師手頭有些資源,給學生做範列過後,會把其中大部分的畫拿去做拍賣,蘇棠不是名家,畫也就不太值錢,但所謂積少成多,拍賣的錢款,也就有一些。
這些錢款之後又由老師經手,捐助到希望工程裡。
本來是約定好的某周的週六,週五的時候,老師聯絡上蘇棠,他剛巧週六週日都有事,抽不開身,本想說推遲到下週,再去蘇棠那裡取畫。
然後蘇棠道他最近正打算回母校看看,就順路把畫直接送過去。
這個老師是清楚蘇棠身體狀況的,擔心蘇棠這麼來回奔走,若是出現什麼小狀況就不好了。
“老師不用擔心,我身體好很多了,比在學校那會好了不少。”蘇棠會這樣堅持的原因,其實還有另外一點,因為他當前的劇情他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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