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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伸進莫飛煙裙中的大手,快要勾到她裡面貼身衣褲的褲邊時,莫飛煙突然‘啊’地一聲低喊。
初夜那一晚的殘暴和慘烈,又浮現在她腦海。
無比緊張!
猛不防地推開了邵博,她抱住赤裸的上身,在座椅上連連後退,“不要,先生不要,我害怕,我不想要。”
明明是她陡然間力大如牛的推開他,卻又倉皇失措地退到車座另一頭,脊背緊貼著車廂,顫抖著身子,失魂落魄地望著他,唇瓣翕張間,吐出的全是求饒的話語:“我害怕,我不想要,先生您今天放過我吧……求您了。”
他先是感覺莫名其妙,還裝什麼三貞九烈,他養的情婦竟敢連碰都不讓碰!
可看到她如鹿般溫馴地眸子裡流露出恐慌不安的眼神後,他突然萌生出一股罪惡感,他這是在幹什麼啊?
他已經不是剛到青春期的毛頭小夥子了,他一個28歲的大男人人,怎麼跟一個18歲的姑娘較勁?
她還小,第一次又是被他用近乎強姦的姿態奪走,不喜歡這種事也正常。
他玩女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種事情早就沒有憧憬,和女人上床,更多的是發洩身體和心裡。也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才會有衝動和興趣。
強行要她的時候,他的身體很享受凌虐她的這種快感。
可是,又忍不住地想著,要是和她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的做,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看她在面對他膽戰心驚的模樣,想要郎情妾意地共赴雲雨,享受床笫之歡,估計還要花費很長時間。
靜靜凝視了她一會兒,他閉上眼,撫平波動的情緒和躁動的身體,只需一剎,便已經心如止水。
再度睜開眼,他抬起幽黑的眸子直視著她,淡淡地說道:“你別害怕,坐過來。我給你穿衣裳,咱們不做了。”
“……”莫飛煙的身體不抖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說話算話。不做了,穿好衣服,我叫小鵬開車把咱們送回家。”邵博揚起一抹斯文地笑,“坐過來,我給你穿衣服。”
“先生,真的麼?”她不敢確信。
“真的。”從容點頭,他撈起她掉在車底的襯衣,以表誠心。
莫飛煙相信他的話,主動坐到他身邊,乖乖地攤開雙臂。他拿著她的文胸,給她穿上,扣好暗釦。又把襯衣套在她身上,細緻地給她扣好前襟的紐扣。
給她穿好衣服後,他給汪大鵬打電話。
此刻,汪大鵬正沿著馬路牙子來回走,看到邵博打來的電話連忙接聽:“先生,怎麼了?是需要我去買套子嗎?”這是他唯一能想到先生給他打電話的原因。車上又沒有裝安全套,依照時間來算,應該是先生做到一半需要套子了。
“不是。你回來吧,開車回南院別墅。”電話裡,邵博的聲音平靜儒雅,一點不像做過劇烈運動的樣子。
“啊?先生您,您這麼快就完事了?”汪大鵬吃驚道。
按理說,先生的身體素質健強,興致盎然的時候,做幾個小時都不成問題,最差也能差不多挺一個小時,今個怎麼弄得這麼快?
“突然不想做了而已。別說廢話了,你快回來。”聽筒裡,邵博的聲音中沒有絲毫尷尬,一本正經地吩咐道。
“一分鐘以內,馬上到。先生您稍等。”
汪大鵬恭敬地說完後結束通話電話,按原路疾步返回。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南院別墅內。
明日就是邵宇回別墅的日子,姜晴不宜在別墅內繼續住下去了。
雖然她是邵博的未婚妻,但是還沒有正式結婚領證,舉行婚禮。住太久了,會被報社記者盯上,到時候拍一張照片貼在報紙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