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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她別開頭試圖掙扎,想要提醒他的身份。
他是邵博的心腹,是奉命過來監視她的。
他應該保持良好的自制力,怎麼能親她?
焦急的想著,她的雙手抵上他的胸膛,使勁推著。
“別鬧……”他的胸膛被她柔軟的小手這樣一揉搓,腦海中僅存的理智豁然倒塌,化作一片廢墟。他啞著聲音,溫柔地哄著她,眸色更加深沉了,喉結飢渴的滾動了一下,扣住她的下巴,埋下頭親上了她香唇。
唇瓣與唇瓣輕柔的廝磨、碰撞,他的一隻大手插進她的髮間,扶扣住她的後枕骨以防她亂動。然後極有耐心的用牙尖輕咬著她的唇,伸出舌尖沿著她的唇線輕輕描摹,再張開口,含住她的下唇瓣,舔舐,允吸……
好甜,她身上好香,嘴唇也是甜的。
品酒般的淺嘗慢品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胃口了,身體本能的想要從她身上索取更多,圈住她腰身的手往下一移,鑽進了她上衣的下襬中,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
轟!
莫飛煙似乎被一顆炸彈炸的不能動彈了,大腦明顯有些短路,十分僵硬的躺在他的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
當他的大掌摸到她胸前聳起的那處柔軟時,莫飛煙才驀地回過神來,驚恐地推拒著他,最後急眼了,不管不顧的張開嘴,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上。
‘嗞!“汪大鵬反射性的推開莫飛煙,疼的倒抽冷氣。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逐漸想起來自己剛剛走做了什麼。
他居然吻了先生的女人!!
像是被雷劈到一樣,汪大鵬立即挑了起來,詫異的看向身前的莫飛煙,又低頭瞧了瞧自己的下身,啪的一拍自己額頭,驚詫的自言自語起來,“天啊,我剛才究竟有多蠢……”
想到莫飛煙還在身邊,他連忙放下手,惶恐不安地問她,“你,你還好吧?沒出事吧?我剛才,我剛才是昏了頭了,你別害怕……”
“……”莫飛煙的心臟砰砰亂跳,捂著胸口後退了好幾步,警惕的躲著他。
“剛才的事……對不起!你要是氣不過,過來扇我幾下也行。”一向辦事鎮靜的他,面對剛才做的那些混事鎮靜不起來了,羞愧的低著頭,擺出一副任你處置的姿態。
“我沒事……”仍舊驚魂未定,但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了。
真是驚險。男人都是這樣嗎,很難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說話的語調裡盡是緊張,小聲說道,“剛才的事,回去以後,請不要告訴先生。他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很晚了,我要回睡房了,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可不要說出去。”
飛快的把這些話交代出來,她宛若逃命的犯人般,用最快的速度抬腿跑回了堂屋。
翌日,陪母親吃完午飯,母親犯困躺在炕上午睡了。
繼父和嫂子果真如昨晚約定的那樣,分別找了不同理由,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院子。楊庚一大早就沒見到她人影,估摸著又是去了村口的麻將館裡打麻將。
屋子裡就剩下莫飛煙和汪大鵬兩人,莫飛煙還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跟他單獨相處就覺得彆扭。
末了,提著一兜零食去村後頭胡小潔家串門去了。
胡小潔人還在市裡,她家姐弟五個,其他孩子都上學去了,排行老四的小妹子胡小青剛滿17歲,已經退學,幫家裡做農活,剁著豬草。
一瞧見莫飛煙來看她,樂不可支的起身迎接。
莫飛煙在胡小青家呆了一會兒,幫著她把剩下的豬草剁完,看天色漸暗,於是起身往回走。
村子裡都是黃土踩成的羊腸小道居多,胡小青家又在村子最後面,從她家走回自己家,要經過一片僻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