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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姐姐在家。”莫陽膽怯的說著,烏黑的瞳仁中佈滿驚恐。
莫陽不想做,不想伺候他。
每一次伺候他,他屁股都會好痛,很多時候都會流血,然後痛的他幾天都走不了路,連飯都不敢吃,要餓上2、3天,吃上兩三天的藥,才會在上廁所時不是火燒火燎的刺痛。
與其伺候齊之皓,他寧可忍受一頓毒打。
“你姐姐在旁邊的屋子裡怎麼了?這又不是你姐姐的家。”齊之皓高漲的情慾瞬間熄滅了一半,身上的那股熱情立即轉變成了陰鷙的戾氣。
也不管莫陽還想在說什麼,他動手扒著他的睡衣,譏誚的說道,“你以為有你姐姐在這兒,我就不敢動你了?哼,實話告訴你,你姐姐在這兒也救了不了你,她還不是要爬到邵博的床上,跟你一樣要伺候男人。”
莫陽陡然起了豹子膽,竟然用手推開了齊之皓,拿起旁邊的枕頭砸向他:“你胡說!我姐姐是好的……”莫陽最受不得別人說他姐姐有什麼不好,他聽不太明白齊之皓說得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也知道這不是好話。
在柔弱的人,心中也有想要守護的東西。
而齊之皓侮辱了他心中守護的人,他才不管不顧,破天荒的跟他抗爭。
“啪”,飛過來的枕頭砸到齊之皓的臉上,把他戴的金絲框邊眼鏡給砸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齊之皓愣在那裡,難以置信的死盯住莫陽,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動手。
被他冷不丁一砸,齊之皓足足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怒火中燒的伸出手把拽住莫陽的腳踝,把他扯到自己身前,用膝蓋抵住他的胸口,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揚手甩給他一耳光!
“臭小子,你他媽的活膩了!敢砸我!”打完一耳光,齊之皓的大掌狠狠鉗住了莫陽的脖子,幾乎要將莫陽的喉管捏斷。
“咳咳咳!”
莫陽難受的劇烈咳嗽起來,掙扎著踢腿,拳頭統統砸向齊之皓身上,“難受,放開我……”捏在氣管上的手愈收予緊,他喘不上氣,感覺要被掐死了。
“知道難受了?”齊之皓冷冷地嗤笑,並不急著放開莫陽。他下手有分寸,知道該使多大力度,不會真的掐死莫陽,卻可以讓莫陽生不如死。
“對不起,我做錯了……請,請放開我。”窒息的感覺讓莫陽近距離接觸到了死亡,生命對死亡有著本能的恐懼,他憋紅了臉,下意識的求饒。
“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惹我生氣,你怎麼總是記不住!”齊之皓不耐煩地說道,“把我惹生氣,吃苦頭的還不是你自己。”
“嗚嗚,我錯了……”莫陽眼圈一紅,難受的掉下眼淚。
“把我惹火了,該怎麼道歉你知道嗎?”齊之皓說話的語氣依舊森然狠毒,可手上的力度卻悄悄減輕了一分,好讓他不至於被憋死。
“知道,我會好,好好伺候您的……”艱難的喘息著,莫陽斷斷續續的把這句話拼出來。
“哼!知道就好。”齊之皓終於放開手,從他身上挪開,把墊子放到腰後,懶散的靠坐在床頭,“去床頭櫃裡拿出潤滑劑,自己給自己的菊花抹藥。抹多點,等會幹你的時候,你的菊花就不會又撕裂了。”
失去脖子上的鉗制,莫陽拼命的呼吸著空氣,一邊咳嗽,一邊顫巍巍爬向床頭櫃,從櫃子裡取出一支潤滑劑。然後,輕車熟路的把擠藥膏處的細管子,插進菊花裡,擠了多半的藥膏。
上好藥,莫陽跪爬到齊之皓身前,撅起屁股,掰開屁股,扶住齊之皓的灼燙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啊!”才剛進去一個頭,莫陽就慘叫出來。
“有藥護著,還怕什麼?別磨磨蹭蹭的,趕緊坐下去!”齊之皓性慾勃發,哪裡還等的了他慢慢磨蹭,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