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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邵博大手抬起,照著她白嫩的臀瓣就甩了一巴掌。
白皙的臀瓣肌膚上,立即泛起一片緋紅色,屁股上傳來的痛感,也讓她周身的肌肉本能的縮緊,花穴裡的水嫩的腔肉也跟著緊緊一夾。
這一緊,她的身體就把他夾得更緊了,快感立即像是潮水般朝他湧來,千里決堤,差點一‘夾’即潰。
他穩住身子,一手摁住她的腰身,慢慢俯下身子,健碩的胸膛立即貼上了她柔滑的脊背,他唇瓣挨著她的肌膚,輕吻著她的頸側:“做都已經做了,當然是要做全套了。你身上的藥性還在,做一晚上也死不了。”
“我、我撐不住了,你饒了……饒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哭到哽咽的地步,她說話都時不時的抽泣著,“我下次,下次一定好好,伺候你。”
“嗬……”邵博像是聽到了笑話,流淌著汗水的俊臉上綻放開一抹溫柔的笑意,他的手轉到她柔軟的胸上,然後捏著茱萸一樣粉紅挺翹的乳尖——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
劇痛從最柔軟的乳尖襲來,乳頭直接兩根手指狠狠捏扁了,她痛的慘叫,臥室裡迴盪的全是她悽慘的聲音。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跟我討教還價?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想肏就肏,知道麼賤人!”
看著她痛的幾乎要蜷縮身子,邵博的手指也沒有鬆開,說的溫和緩慢,卻語氣陰狠,如他本人外善內狠的陰毒性子如出一轍,
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莫飛菸害怕的顫著身子,咬著牙,重新把臉埋進枕頭裡,迎接無比殘酷的凌虐……
一夜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她顫顫巍巍的走下樓,給邵博和邵宇做早餐。
昨晚凌晨2點的時候,邵博才得到滿足,把她從臥房攆回了她自己的臥室。
她是一路扒著牆壁回屋的,下面又紅又腫,痛的她稍微挪一小步,就會刺痛難當。
做好早餐後,她推邵宇輪椅下樓,坐在輪椅上的邵宇看她走的步伐緩慢,扭頭盯著她的腿,好奇地問:“飛煙啊,你今天走路的樣子好奇怪啊?”
“昨晚,摔了一跤,把膝蓋摔破了,今天還在疼著,走不快。”莫飛煙心虛的撒謊。
“哦。”邵宇似懂非懂的點頭。
過了一會兒,他又對她說:“飛煙啊,你要是護工的話,就能好好地照顧自己了吧?以後摔破了皮,還能自己給自己塗消毒水。你還能給我治病,這樣我感冒的時候,我弟弟就不會讓那些老頭過來給我打針了!我讓弟弟安排你去醫院學習做護工,好不好啊?而且,你發了工資,還能給我買好吃的。”
說到這,邵宇成熟的俊顏上展露出孩子般的憨笑。
“白天去醫院學習護工的護理方法,下午回家給你和先生做飯?”飛煙一聽到這個,眸子嘩地亮了起來,明亮如晝的眼眸下含著絲絲喜悅。
要是真能得空離開別墅,掙一點私房錢,以後逃跑,也好有錢。雖然邵博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可卡里面的每一項支出他都會查到。自己是沒有機會攢錢的。
可下一瞬,她眼中明亮的光彩便褪去的乾乾淨淨,她想要出去工作,不管是不是去醫院做護工,學習護理技術,在邵博那裡都是不允許的吧。
莫飛煙只當邵宇的這句話是一場玩笑,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溫馴的伺候著邵博和邵宇。
可沒想到,三天後,邵博讓他的助理汪大鵬給她在第一人民醫院醫務護理科安排了一個護工的職位。
她穿上工作服,胸前彆著身份卡,到醫院大樓第9層的醫務護理科報道上崗。
第一天的工作很清閒,她什麼都不會,聽從護士長周虹豔的安排,跟在別的護工身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