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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她其實早該早就料到這樣的不是嗎?
明明不想哭,但還是忍不住眼角沁出了淚水,她脫下了上身的衣服,然後褪下下身的休閒褲,最後狠了狠心,把已經溼透的小褲褲也脫了下去。
一絲不掛半跪在他面前,她顫抖著雙手,去接解開他窄腰上的愛馬仕皮帶,把他的褲子脫下了來。
可是,現在要怎麼做了?
出神的瞧著他下身穿的四角褲,她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繼續脫。”斯文的聲音中,有著專制的味道。
她只好用指頭勾住他的褲邊,在脫四角褲的同時,也把視線埋的極低,瞧都不敢瞧一眼。
“磨磨蹭蹭的等什麼呢,上了床就要伺候男人,做婊子就別立貞節牌坊。”毫不避諱,他故意把這些話說的粗俗直白,刺激著她的情緒。
“我……可是我不會。”她委屈極了,太不堪的話也會傷到她。
“你用的嘴,含它進去,不準用咬的!”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強硬的往上一抬,讓她不得不在直視他的胯間,“好好伺候,它現在需要你的服務。”
她不願意,正要搖頭躲開,後腦勺卻被邵博的五指牢牢扣住,施力壓向他的胯間。
鼻間問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麝香似地味道,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軟趴趴的物體垂在他的跨間,因為還沒勃起,麥色的面板層層褶皺。
只是一眼,她嚇得不敢再看,閉上眼,揮舞著雙手求饒:“不要,我不會,我不會這個!”
“含著!”充滿戾氣的命令語調響起,他的另一隻掐住的牙關,迫使她張開嘴,腰間一挺,把它送到了她的口中,“敢咬它,牙都給你敲碎!”
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分明剛才還是軟趴趴的物體,也不知怎麼一進入嘴巴就像是氣球一樣膨脹起來,麝香的味道和一股子腥味直衝鼻腔,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還沒給她喘息的機會,邵博的腰已經開始動起來。
她噁心的想吐!
一想到自己口中含的那個東西,她就噁心極了。
痛苦的時光總是這樣漫長。
她忍著胃裡湧動的噁心感,皺著眉,承受著他在自己嘴裡的發洩。她以為弄幾下就沒事了,可誰知道,男人的東西越變越大,而且越來越硬了,她的柔嫩的口腔就被磨的生疼,嗓子眼那裡也被頂得很痛。
進來的太深入,她已經不能好好地呼吸,吸氣變成了一件很艱難動作。
大腦缺氧,莫飛煙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人更加暈沉,連掙扎的力氣也沒了,任由他扣著自己的頭,來回前後擺動。
終於,在她昏過去的前一秒,邵博的巨大的從她嘴裡退了出來。
“咳咳,咳咳……”她的身體隨之倒在床上,微睜著眼,重新得到空氣的肺腑急於呼吸,吸得太急了,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自己張開腿。”邵博低聲沉吟著說道,姿態優雅,一派從容的解開自己的上衣。
她的身子顫抖的像是虛浮在空中的一片秋葉,顫顫巍巍的張開自己的雙腿,雪白的身體,因為烈性藥的作用而泛起了一層水嫩的緋紅,幾乎是生理本能的反應,在藥物刺激下,花穴粉嫩的穴口已經有了粼粼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