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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說話時,鼻翼間噴出的氣息像是一把柔軟的毛刷子,拂到莫飛煙小巧的耳垂上,弄得她癢癢的,不由地縮了縮脖子。然後,捲翹的睫羽眨動兩下,她迷茫的抬起眼,愣愣地發問,“車震是什麼?”
邵博說的前半句話她聽得懂,後半句話她就聽不懂了。
什麼叫‘車震’?
儘管莫飛煙問的聲音不大,坐在前面開車的汪大鵬依然能夠聽到。
“咳咳。”汪大鵬尷尬地咳嗽了一下,意為詢問邵博是否需要停下車,他出去避嫌。
邵博被懷中女孩的無知、單純逗笑了,他一眼不眨地凝望她明亮清澈的眼眸。
她的瞳仁發黑,黑中又帶著點碎金似的寶石黃,像是一對稀世水鑽精緻地鑲嵌在她姣好的容顏上,眸子澄淨地像是一條清泓的小溪,可以一眼就看到底,毫無雜質,且充滿勃勃生機,放佛能夠把他人身上揹負的重重罪孽洗刷乾淨。
不得不說,莫飛煙是個漂亮的女孩。
倘若經過時間的歷練和打磨,激發她自身特有的氣質、韻味,那麼成熟之後的她定會是一個清豔自成風骨的女人。
片刻後,邵博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險些看痴了,趕緊別過頭,瞟向汪大鵬,“你下去,去商店買兩瓶水回來吧。”
情慾已動,他體內的血液已經開始往下面胯間處流竄。
“知道了。”汪大鵬趕緊識趣的下車,走的離車子遠遠的,然後靠在路邊的一棵樹上,點燃一支菸解悶。
車子裡沒有了汪大鵬,氣氛更加曖昧。
莫飛煙知道前半句話是什麼意思,感覺的出來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先生是想要我麼?”長痛不如短痛,她直截了當的詢問。
“是。”他坦然地承認,笑著說道,“車震的意思,就是一男一女,在車裡做愛,就是上次在床上我對你做的那些事。車內空間狹小,但是在外面會很刺激,卻比在床上有意思的多。”
“哦。”原來這就是車震。狀似鎮定地回應,實則她心裡怕的要死了。
上次在床上,邵博就把她折騰了個半死,這次在車裡……豈不是更嚴重?
真想下車逃出去!
可她不敢跑,也跑不了。
為了能少吃一些苦,她只能抖著手,怯生生攬住他的脖子,“先生,你這次可不可以輕一點?”
“乖,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過程會很舒服的。”他鼻間聞到的全部是她秀髮間飄溢位的陣陣幽香。她領子下雪白的脖頸,和若隱若現地弧溝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犯罪’。他不堪引誘,手指撫上她細膩的脖子,順著滑嫩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去,摸到了她的兩團柔軟,握在掌心裡,溫柔地揉搓著。
他西裝褲下的慾望,已經由無害的棉棒漸漸向肉刃轉變。
寬大的手掌一扣上去,就能嚴實地蓋住她的小巧胸部。
在揉弄同時,他另一隻手滑到她脊背上,解開了文胸上的暗釦,把蕾絲花邊的白色文胸從她身上扒下去,扔在車座上。
莫飛煙無奈地低著頭,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任憑他抱起自己的身子,放置在他的大腿上。
騎坐在他的身上,她真切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
好害怕,她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接受他的尺度。上一次是因為有性藥,身體在藥物刺激下得到了足夠的溼潤,可即便有藥物刺激,她下面也被撕裂了,疼了好幾天。
但這次呢,這次可不同了。
這次會不會撕裂的更重?
她好怕,她不想做。
就在她失神的功夫,上身的襯衣已經被他利落地剝去。
他移開手掌,換到另一邊,加重了手中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