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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說什麼傻話,你大概興奮過頭,聽錯了。”愉悅的抽動戛然而止,邵博頓住身子,骨節分明的手玩鬧似地捏了捏姜晴的臉蛋。
“不可能啊?我的確聽見有動靜了?好像是從櫃子裡傳出來的。”躺在地臺上的姜晴滿腹狐疑,眼眸一轉,緊盯著那面衣櫃,“不會是你家裡僱的那個女傭躲在這櫃子裡偷聽吧?我想起來了,我剛才進你屋子的時候就沒見到她的人影……”
說到這,姜晴臉色大變,噌地一下從邵博的身下爬出來,快步朝著櫃子走去,一把拽開櫃門,厲聲訓斥道:“莫飛煙!你太沒規矩了,竟然跑到主人的臥室裡偷聽!”
此番話音未落,緊接著又響起姜晴驚疑的低呼:“咦?沒人?”
寬大的櫃子內,掛著幾件西裝和休閒服,除此之外,櫃子裡略顯空檔,再無其他東西。
一眼能看到邊兒,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藏在裡面。
“晴兒,你今晚怎麼一驚一乍的?我都說了,屋子裡沒有人,是你聽錯了。”邵博也從陽臺走了過來,從後面伸手環抱住姜晴的腰身,笑著把櫃門合上。
許是我真的聽錯了吧。姜晴這樣想著,臉上又綻開笑顏,回身摟住邵博的脖子,輕啟紅唇吻上他光潔的胸膛上……
臥室外,回到自己臥室的莫飛煙緊緊關著門,心有餘悸的望向靠南面的牆壁——牆壁內有夾層。
她剛才在邵博臥室的櫃子裡,推開櫃子裡的暗門,發現牆壁是空的!順著牆內的夾層一路走來,竟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要不是她手腳比姜晴快,先一步閃進暗道,一旦被發現,一頓打罵事小,連累弟弟和媽媽沒有醫藥費事大。
翌日,莫飛煙裝作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早早去上班了。
醫務護理科,近日來新住進一位兒女遠在外地工作的吳奶奶,由於子女不在身邊,身邊只有一位定點來的保姆陪護,吳奶奶的脾氣不似其他老人和藹,而是孤僻冷漠,不易伺候。
莫飛煙也對這位不好伺候的吳奶奶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老人脾氣大到動手打罵身邊的保姆。
保姆做好的粥舀出一碗端到老人跟前,老人咒罵著把粥碗打翻,灼燙的米粥悉數潑到了保姆的手腕上,立即燙出了好幾個水泡。
周虹豔趕忙把這位保姆送到護理室,讓莫飛煙上藥。飛煙取出燙傷藥和酒精繃帶後,見到保姆燙的通紅的手,沒來由地一陣心疼,柔聲說道:“我給你上藥,你不要嫌疼好麼。藥是一定要上的,不然你的手被燙的這麼厲害,不抹藥是會留疤的。”
“謝謝,可是……這是我剛來城裡找到的工作,我還沒有拿到工資,沒錢……”聽聲音,保姆也是和莫飛煙同歲大的少女,卑怯的聲音裡滿是為難之意。
“沒關係的,這是小事,不會問你要錢。”握住對方的手,上著藥的莫飛煙抬起頭,揚起唇角對少女報以一個甜甜的微笑,想以微笑安定她的心。隨著視線的抬起,當看到面前少女的模樣時,她臉上的微笑頓時停滯,呆呆地凝望著眼前的少女。
“飛煙?”
“小潔?”
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在護理室內響起,語調中充滿了詫異和驚喜。
“小潔,怎麼是你啊?我剛才淨顧著給你上藥,沒仔細看你的模樣。我是現在才認出你的,你不是還在上學嗎,怎麼也來到市裡了?”眼前的女孩單眼皮,眼睛滴溜溜的黑亮,小巧的鵝蛋臉紅撲撲的,雖然人長得不白,可是鑲嵌在面容上的那雙黑眼睛卻給她的模樣添彩不少。
這幅機靈俏皮的模樣,不是胡小潔又是誰!
胡小潔是她的同學又是多年的好友。胡小潔家中也不富裕,家中兄弟姐妹共五個人,胡小潔排行老二,唸書也是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