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茂儘管喝多了準備作死,但他還記得之前和秦毅的約定。可他本來就是那種憋不住的人,自從被秦毅上了後這麼長時間,他那寶貝都被開工過。當然和秦毅在一起做什麼他都願意,可都三個月了,而且又不是他先冷淡對方的。
小姑娘貼身坐在蕭少身邊,手不輕不重地隔著褲子摸他大腿根部,並沒有碰到重點部位。這女人很懂男人,範總說了,今天一定要把蕭少伺候好,她自然也使出渾身解數。蕭景茂硬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憋了三個月又有一個軟玉溫香的美人在旁邊撩撥著,不硬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是純gay,二是他不舉。
蕭少是個雙,又不可能不舉,他不硬才不正常。
但硬歸硬了,蕭少心裡依舊覺得很煩躁。他是怨秦毅,可他也忘不了秦毅對他說自己過去以及說自己無法再承受一次失敗時的語氣和表情,他不想傷害秦毅,但他已經被秦毅傷害了。酒精的刺激下,以往糜爛生活的催動下,美女在他身上撩撥之下,蕭少第n開始犯渾,覺得他不做到最後,讓人伺候一下也不算出軌。
於是他老練地開始弄那女人,隔著衣服摸著她的敏感處,小美女嬌笑著“蕭少你好壞嘛~~”,她假裝掙扎,掙扎了一會兒身上的衣服也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條穿了還不如不穿的性感內褲。
蕭景茂就要直接接觸這女人的身體時,腦中不斷晃過秦毅的臉,他煩躁地將女人推到地上。小美女已經被調教得很乖了,她直接跪在地上,張開口含住蕭景茂右手的食指與中指,誘導他的手對自己的嘴做出各種動作,看著就讓人血脈賁張。範朝陽那邊已經解開褲帶讓兩個女人幫著舔了,蕭少卻還在猶豫,他心中的天平在左搖右晃。
“啊……怎麼?景茂看不上我找這些極品?秦毅那老男人就那麼好,非他不行?啊……再含深一點……”範朝陽為了讓蕭景茂就範,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
蕭景茂突然狠狠地抽動手指,看著漂亮的女人因為喘不過氣而眼角含淚面頰微紅的模樣,他猛地抽出手,揪著她的頭髮把人拎到寬大的沙發上,解開褲帶就要爽一下,這時候手機響了——“回家吃飯啦吃飯啦~~”,怪異的童音在充滿靜謐淫穢的包廂裡顯得格外可笑。
那是秦毅的專用鈴聲,當時他玩著蕭景茂的手機,給他設定了這樣一個鈴聲。他抱著蕭景茂說,白頭偕老,子孫繞膝,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蕭景茂身上的熱度頓時就冷了下來,他撂下已經滿目春水溼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趔趄著跑過去接電話,電話裡傳來秦毅如冬日冰凌般清冷卻又好聽的聲音:“你在哪裡?”
“我……”蕭景茂對著電話說不出話來。
偏偏那個沒完成任務的女人又爬了過來,貼在蕭景茂耳邊吹氣:“蕭少,來嘛。”
另一邊範朝陽和兩個女人也笑著說:“把手機關了,見到美女還撂挑子還是不是男人?”
儘管都有些模糊不清,但秦毅是何等人物,只聽那語氣中的曖昧就能想象到蕭景茂現在在什麼場合,在做什麼事。
“你、你聽我解釋!”蕭景茂一巴掌把女人推開,他焦急地張口,卻什麼都解釋不出來。還能解釋什麼,還需要解釋什麼,他今天就算要背叛秦毅,不管他打不打算做到最後,都是要傷害這個男人。
“小勺,”秦毅冰碴子一樣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有種大提琴的低沉和肖邦的悲傷揉碎在一起的感覺,“你應該清楚,我是一個很冷漠本身情感就很缺乏的人,所以……別揮霍我有限的感情。”
“我……喂喂!”那頭傳來忙音,秦毅已經掛了電話。
蕭景茂頓時如被冰水澆了一頭,秦毅電話裡的聲音讓他心疼如刀絞般。這輩子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這輩子沒這麼疼過。
他立刻抓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