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漸漸用力,在腰上留下痕跡。蕭景茂覺得很疼,他看向秦毅,見這人視疲勞的毛病又犯了,顧不得,手掌覆上秦毅的眼說:“你這眼睛怎麼總是這樣啊……我最近學了一套指壓按摩法,據說對緩解視疲勞很有幫助,我教你你以後常揉一揉,不行咱們就去醫院看看。”
腰部的力道慢慢減弱,秦毅抬手拿起覆上自己眼睛的手,放在唇邊 了下:“沒事,你每天給我按一次,我就肯定會沒事。”
蕭景茂見秦毅眼中血色果然退下去了,揉了揉眼旁的穴道關切問:“這可怎麼回事,來得快去得也快。”
秦毅伸手捏了下他胸前的小豆,笑道:“血絲都跑下面去了,不幫我弄出來?”
說罷抬腰頂了頂,蕭景茂正 在他腰上,一下子就感覺到那幾欲 的。他突然伸手捏了捏,一把拽下秦毅的 , 向後蹭了蹭,低下頭,張口 。
如果秦毅沒有特殊需求,蕭少很少為他口。畢竟是曾經的小少爺,當0可以說是被迫,力不從心,但口不口還是得看自己的意志的。對於蕭景茂來說,主動用嘴幫秦毅服務,比被動被人上還要艱難。
他深深低下頭,秦毅微閉上眼,手指插進他頭髮中,用最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在蕭少口中摩擦的,只享受他的服侍。就在蕭少為秦毅服務到位他即將達到頂點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蕭少一激動牙磕在秦毅身上,廠督一個沒剋制住,交代在小勺口中。蕭景茂快速看了秦毅一眼,一狠心,嚥下去一些。不過終究是第一次,根本受不得這味道,只喝了一點都劇烈咳嗽起來,秦毅摟住人,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手指抹去他唇角的白濁。
蕭景茂抬眼,眼角因為咳嗽帶著一絲水光,嘴唇紅潤飽滿,還有那幾點曖昧的白粘在臉上。鬼使神差地,向來潔癖的廠督湊近蕭少,用舌尖 他臉上白點,又狠狠咬住那紅色的唇。
蕭景茂摟住秦毅的脖子, 盤上去,閉上眼,只覺得此刻秦毅怎麼對他都無所謂,就算去玩那些他一直想玩卻又尊重他不會去碰的道具也沒關係。串珠貓耳獸尾什麼的,怎樣他都奉陪。
偏偏就在兩人情動的時候,手機又堅持地響起。蕭景茂正感性著呢,被這鈴聲弄得心煩,撲過去從那堆亂糟糟的衣服中翻出秦毅的手機,打算教訓教訓這不會找時間的人,卻在看到螢幕上名字時僵住了——
老婆。
秦毅感受到蕭景茂的僵硬,接過手機,看到那名字後皺了皺眉。本來就覺得蘇沁然夠不是東西了,又在這時搗亂,殺無赦。原身也是個窩囊廢,都成這樣了還叫老婆。當然,廠督早就看到手機裡的名字,猜到這是蘇沁然,但由於不想改動原主設定的東西就沒有修改名字,只是沒想到卻在這時出來壞事。
必須讓蘇沁然得到些教訓,他接起電話,冷冰冰地說:“事到如今,你找我還有什麼事?”
蘇沁然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秦毅居然能用這麼衝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就算是她最狠的時候,秦毅這個窩囊廢也只敢跪地哭求她別走,何曾用這等冷絕的聲音對她說過話?光聽著就覺得遍體生寒,如墜寒冰。
不過蘇沁然畢竟是影后,她只是愣神一下就溫柔說道:“秦毅,我早就說過的。就算我們沒辦法繼續走下去,我們還是朋友,有什麼困難你可以來找我。”
“就一個困難,”秦毅冷然道,“我需要孩子,一個恢復身份光明正大的孩子。”
恢復身份這句話就讓人不得不多想了,尤其蘇沁然正擔心這些。她臉色白了白,但聲音還是很平靜的:“我之前也說過,徵徵是你的兒子,只要你有撫養能力,我願意讓他跟著你,那時候但凡你有點出息,我都不會剝奪你們父子的天倫之樂。但是現在不行,徵徵已經入了建榮的戶籍,這麼改掉,媒體會怎麼看待建榮,又怎麼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