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麼貴的房子秦毅不可能付全款,他手頭的錢夠是肯定夠,就是沒那個必要。事實上就是首付都有蕭景茂出的力,他的意思很明白,他現在住的房子其實是用家裡錢買的,算不得自己的,以後秦毅那個房子才是兩人的家。秦毅正好樂得省錢,也就隨他去了。儘管房產證上的名字是秦毅,但兩人私下還是有協議的,房子一人一半。
有車有房有工作,賬戶上的錢更是像計程車上的計價器一樣瘋狂上漲,更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國外賬戶累積了更多的金額。秦毅現在很有錢,有錢到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程度。
不僅如此,秦徵經過這半年的治療也漸漸開始試著接觸世界了。他不說話但喜歡畫圖,在家裡和學校都會用圖畫來表達自己的意思。而在學校裡,老師不僅重視他的心理教育,課業上也沒落下什麼,經過測試,秦徵的水平大概和小學一年級學生差不多,完全沒有因為病情耽誤學習,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安心讓他在這所學校治療。
比起秦毅的愜意,蕭景茂這半年卻是忙得焦頭爛額,有時累得親熱到一半時就睡著了。好在秦毅總會認真地幫他按摩,每天早上起來又是一個嶄新的蕭少。
儘管現在是暑假,但秦徵依然要接受治療的,所以早晨秦毅將他送到學校便回來,下午再去接他就行。現在家裡就他一個人,秦毅又沒有通告,酷夏的帝都更是能熱死人,他便忙裡偷閒,回到家裡享受空調的冷氣。說起來現代社會的人真會享受,前生哪怕是帝王,酷暑時最多能在屋頂澆水,在室內放冰和喝點冰鎮湯,但那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冰化後又是酷熱難當。而現在,只要將空調一開啟,哪怕外面都40度高溫了,裡面還是十分清爽。
一邊吹空調一邊看新出的狗血劇,同時手中還拿著一本《民法》,用蕭景茂的話說,秦毅這是打算參加司法考試呢,每天學習那勁頭比誰都狠。
正看著書呢,一個人頂著滿頭大汗走進來,一邊走一邊脫,將身上那半袖襯衫和西褲全部丟下去,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內褲,他抓起空調遙控器,將風速放到最大,口裡喊著:“熱死了熱死了。”
秦毅奪過他手上的遙控器,將風速調回,拎著人走進浴室說:“先衝個溫水澡,這麼直接吹空調會生病。”
蕭景茂笑嘻嘻地摸了摸秦毅下身說:“是不是被我的身材迷住硬了?一起洗吧!”
秦毅面無表情地將人推到花灑下面,水溫調好後就離開,還嫌棄地拍了拍他說:“一身汗,洗乾淨了再說。”
蕭景茂撇撇嘴,順著秦毅的意思洗過澡,用浴巾圍住腰,赤裸著上身便走了出來,他湊到秦毅身邊,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摸:“諾,這下沒汗了。”
他頭髮沒有擦乾,不過已經不滴水了,就那麼溼漉漉地貼在臉側,秦毅順手拿起一縷把玩了幾下後說:“頭髮長了,你最近沒去理髮嗎?”
“切,快他媽累死了,我長這麼大也就那次被爺爺弄軍營裡有這麼累,連個剪頭髮的時間都沒有。”蕭景茂說完躺在沙發上,頭枕著秦毅的大腿。其實男人的膝枕沒有女人舒服,又硬又粗的,哪像女人那樣軟綿綿,但蕭少就好這口,睡硬枕頭預防頸椎病!
“難得見你這麼早回來,今天沒事了?”溼頭髮貼在秦毅的褲子上,那麼溼乎乎地捂在腿上很不舒服。不過秦毅並沒有推開蕭景茂,而是放下手中的書,將電視靜音,輕輕按摩著蕭景茂的頭部,挽救他還苟延殘喘的腦細胞。
“沒,”蕭景茂有些不耐煩地說,“我沒心思理那堆爛攤子了,愛怎麼折騰就折騰去吧!媽的,這半年了沒一件好事,楊建榮那孫子估計還記恨我呢,處處跟我作對。也不知道他哪兒弄來的訊息,回回都那麼準,害得我這半年盡他媽賠錢了!再賠下去估計我媽就要撤資了,無底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