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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不該,讓她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因為他的不該,讓她失去了自我,成了一具空有軀殼的傀儡!
因為他的不該,讓彼此陷入這樣的困境!
所有的不該都是他一手鑄成。
而今,他又怎能因忍受不了魅香的催化,要了她?
竇初開黯然的眸心流轉著許許多多的懊悔與自責,所有的憐惜與心疼就在他掌心摩挲間釋出,渴望她能在這熟悉的撫觸下清醒過來,並笑著跟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嚇唬他、懲罰他不該輕易將她放手,所以跟他開了這麼個惡劣的玩笑。
然而沒有,她那空洞的雙眼依然是那樣的死沉無生氣,看得他心揪緊。
「倘若我沒放開你的手,你就不會變成這副模樣,倘若我不那樣無情,是否……你就不會吃這麼多苦頭,甚至失去了自己,成了任人擺佈的傀儡。」他喃喃低唸,每說一句心就痛上一分。
如果重新來過,他情願……情願跟隨自己的心意走,也不願看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倘若天命促使他所在乎的女子都要受此磨難,那麼他願卸去天魁之職,替她揹負這罪責,而不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卻只能束手無策。
一滴灼燙的水珠滴上了他的掌心。
他迅即抬眼,只見她眼眶泛溼,雙眼卻仍是空洞的瞅視著自己。
「你為什麼哭?」他的指腹一一揩去雪腮上的淚水,輕柔的聲嗓卻透著微顫。
只見她伸出掌心,看著那由她眼角流出的淚水,接著,她的目光再次與他相視,眸子透出一抹詭異的光澤,就連雙頰也透著一股不自然潮紅……
她,該不會也……竇初開連忙探手抓住她的手腕,迅速搭脈以探究竟,頃刻間,他神色驟變。
該死!簡安居然也讓她嚐了魅香!
傳聞中魅香者倘若不尋個管道紓解,不出三柱香,就會內息爆裂,顛狂而死,其死狀可說慘極!
為了她,他可以承受那種煎熬,那她呢?
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在眼前發作?
要了她與不要了她,她都會死!
「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不讓你繼續受苦?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脫離此難?」明知他這些話得不到她的半點回應,他仍舊一聲又一聲的問著蘇晴。
蘇情緩緩轉動眼珠,臉上的異彩閃爍著,雪頰上的潮紅份外地明豔動人,許是經不住那體內已然失控的情潮,身子一軟,猝不及防的偎入竇初開光裸的胸膛。
竇初開心一顫,感受到一股詭異的灼熱再次失控地在他身上肆意奔竄。
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情潮再次因她的體溫奔騰、洶湧,那軟馥馨香讓他一時神智迷亂……
「晴,我們不能……」他喘息,意欲推開她,奈何她就像條蛇,不斷纏住了他的四肢,肆意的在他身上撫觸著……
他深深閉上眼,力圖趨除心中的蠢動,徒勞地壓制腹中的灼熱,不讓魅香蠱惑他的意志,做出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然,懷中的嬌軀不斷磨蹭,甚或大膽的坐上他的腰腹,清涼溫潤的柔軟在他胸口磨出了幾許的火苗,他殘存的意志將要讓這磨人的誘惑毀壞怠盡……
不!他必須力持鎮定,絕不能中了奸人的詭計!
不能!
然,渴望如脫匣的猛虎,亟待撲擊他脆弱的理性,懷中嬌柔的女體更不想放過品嚐他的機會,在他倍其掙扎、痛苦時,嬌唇驟然貼上他的溫熱,他喉口不自覺地發出喟嘆,所有的意志在她溫潤的唇貼上他的那一刻,全然潰散。
死命把持的定力再也撐不過身心的渴望,他伸臂環住她的裸背,就著她的唇綿密的吮吻,像是枯竭的荒漠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