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之事焦頭爛額,怎會如此不懂事,我聽說她這幾日怠惰散漫,不梳洗不理事,就在房中待著,便好好說了她一頓,她向來是知書達理的,想必過兩日會有所改善。”
駱晉雲回道:“大哥言重了,她若是身體不適,休息幾日也無妨。”
薛少棠笑了笑,說起朝中的事。
“聽說這兩日御史臺那邊的劉伯俞上奏彈劾了你,雖是些捕風捉影的小事,但聽著也讓人心煩。家父得知後,今日一早就給他父親寫了幅字,過兩日我給他送過去。他父親劉老先生尤其愛家父的字,每次見了便誇讚不已,奉若至寶,若得了這字,想必也能訓斥那劉伯俞幾句,讓他收斂些。”
駱晉雲回道:“如此,就多謝岳父及大哥了。”
他心裡明白,薛少棠並沒有誇張。
薛諫以駢文和詩書聞名,在文人士子中的地位,在朝沒幾個人比得上。
據說薛諫每出一首新詩,不管是在朝官員,還是書院學子,都爭相抄閱拜讀,愛之如狂。
如今薛諫做了閒職,在朝中沒了威望,但在讀書人眼裡卻還如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