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槍聲持續了十幾分鍾就停了,接著有人急吼吼跑過來,門一推開,是老二。
“大當家,盧家來了四個探虛實的,按你說的,全嘣了!”
賀膺一笑:“嘣得好!”
沒多會兒,老三又急吼吼衝進來。
“大當家!壞了壞了!打草驚蛇了……盧百萬連夜去請盧大帥了!”
賀膺還是笑:“讓他請!”說著,轉而問道:“金子溶得怎麼樣?”
“呃,都溶了,正往模子裡倒呢!”
“行,接著溶去吧!”賀膺不管老四了,扭頭又跟老二說:“四具屍體給我留著,看住了,明兒一早要是沒了,拿你的人給我頂。”
“放心吧老大!”老二樂呵呵打著保票。
“行了,散了吧,幹你們的活兒,老大我就寢了。”賀膺說完這句,一口把剩下的酒全喝了,拉著陸離就往房間走,陸離被他拽得一怔,進了屋才問道:“又不分房睡了?”
賀膺把門一鎖,忽然就開始脫衣服,陸離眼睛瞪圓,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只見這人脫完上衣就解皮帶,太流氓了!
“過來!”賀膺要求道
“不……”陸離又往後縮了縮。
“過來!”賀膺把皮帶拿在手裡,一個箭步衝過去,把陸離雙手往一起一攏皮帶就纏緊了。
“你想幹嘛啊……”陸離慌了。
“你暴露了,要捱打。”賀膺說著伸手摸了摸陸離的臉,表情戲謔,似是在逗弄他:“還要破點相。”
陸離這才意識到,自己告密,盧百萬的探子過來卻被嘣了,賀膺得把他摘出去。最省事的辦法就是打他一頓……
他這是給自己找的什麼罪受啊!就算痛感頓覺吧,每天這麼被賀膺擺弄來擺弄去的,怎麼看怎麼都像s培訓……
“知道了,動手吧。”嘴巴一撇,陸離倒也不抗拒,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又不疼。
“其實,現在盧百萬是強弩之末,你不需要再臥底了。”陸離痛快,賀膺反倒磨嘰了。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陸離的臉,眉頭皺著,似是不忍心下手,破壞了這張好看的臉蛋。而陸離卻不怎麼領情,不耐煩地看他一眼。
“賀大人,月滿則虧這道理你不懂嗎?就算是盧百萬今天被你踩在腳下,還有勾踐滅吳的前車之鑑呢,你總要留個後路!”陸離說著,笑了笑:“我自願的,給你當後路。”
感覺賀膺摩挲的力道狠戾了些,陸離笑著閉上眼,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賀膺好像低聲罵了句什麼,陸離只覺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慌然睜眼,只見這人沉著臉把自己抱去床邊,往床上一丟,接著俯身壓過來,疾風驟雨似的吻隨之襲來。
眉骨,眼窩,鼻樑,嘴巴,下巴……賀膺像一隻餓極了的狼,對著他親了又啃,啃了又親。
尖牙啃咬過來應該是挺疼的,陸離這麼想著,卻只是覺得輕微刺疼,接著這人熱乎乎的舌頭就安撫似的舔上來,只是,啃是照著該受傷的地方啃,舔卻每次都要舔到嘴巴上,跟他好一番膩歪才肯繼續啃。
賀膺嘴上霸道,手掌卻溫柔地順著陸離的臉頰揉到他髮間,輕輕撫摸,兩個人的身體交疊著,陸離立刻感道賀膺火燙的胸膛,以及他略快的心跳,一股熟稔感突如其來地襲來,陸離愣了愣,腦子裡似乎閃過什麼,只覺得似曾相識。
可這種情況下的似曾相識,他和蘇白是斷不可能會有,那為什麼……
這種感覺消失得很快,就好像它的突如其來一樣,陸離的思緒很快又被賀膺的襲擊所侵蝕,便乾脆認為這是賀膺和蘇白是同一個人的印證,也許他身體的記憶搞得記憶也錯亂了,這麼想著,陸離漸漸便也忽略了這樣一個小插曲。
本以為按照這個趨勢發展,賀膺是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