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勺:“我爸也這麼說,我也覺得下鄉沒他們說的那麼可怕。”
“其實我也挺想出去看看的,在家裡我爸媽老操心我身體,這兒不讓去,那兒不讓乾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顧明東笑了起來,“他也很擔心你,怕你去了會被欺負。”
嚴海無奈笑道:“強哥跟我媽似的,老把我當小孩。”
顧明東瞧著,倒是覺得嚴海的心態其實挺好,既沒有憤世嫉俗,也沒有自甘墮落破罐子破摔,論通透,說不定孫強還不如他。
那個穿書者過來之後,直接放棄嚴海,選擇劉大柱,某種程度上也算放了嚴海一碼。
只是可惜了那個悄無聲息消失的小姑娘。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都很有默契的沒提起白小花。
顧明東和嚴海都輕輕鬆鬆,陷入沉睡的孫強卻正經受著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原以為事情圓滿解決,睡著了會做美夢,誰知道閉了眼睛,孫強卻看見混亂的溪源鎮。
“打倒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