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世子白澤宇上了二樓,看到整個二樓死的死,傷的傷,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姜歌看到上來的是睿王世子,就問,“你怎麼來了?”
睿王世子白澤宇聽到有人問話,從震驚中回過神,一看,頭都要炸了,是玲瓏公主。整個樓層只有玲瓏公主和一個侍女,不用說,人是玲瓏公主打的,也是玲瓏公主殺的。
姜歌見睿王世子不說話,就走到角落把掌櫃的提溜出來,死死的掐掌櫃的人中,掌櫃的清醒過來,一看是姜歌,作勢又要暈過去,姜歌說,“你要是在敢暈,你看我會不會殺了你!”
掌櫃的一聽,立馬精神了,看著姜歌哆嗦著不說話。
姜歌說,“我來你們酒樓吃飯,也沒說不給錢,結果,讓人罵了不說,還讓人指著鼻子讓我滾?還叫來一群家丁打我,打不過還叫來侍衛殺我,你說,這賬怎麼算?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你們酒樓如何賠償?”
那掌櫃的欲哭無淚,抬頭四望,想著撞哪比較合適,可以死的快些,看到睿王世子白澤宇,立馬喊道,“東家,東家,救命啊!”
姜歌扭頭看向睿王世子,說,“哦,原來你是東家啊!這就好辦了。你看,我來雲海酒樓吃飯,這吃的好好的,就有人讓我滾,還讓家丁打我,打不過,就讓這些侍衛殺我,我現在身心受到了巨大傷害,你說,怎麼賠償我?”
姜歌說完又想了想說,“這些侍衛不會是睿王府的吧!你說,你睿王府侍衛要殺大燕公主,這事怎麼算?”
睿王世子白澤宇看著已經被殺的侍衛,還真是睿王府的,無力的說,“玲瓏公主想怎麼辦?”
那掌櫃的一聽姜歌是玲瓏公主,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姜歌踢了一腳昏過去的掌櫃的,說,“這事怎麼問我呢?我是向這酒樓東家討要說法。這大過年的,出來吃頓飯都要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被人喊打喊殺,這誰能高興啊?世子能不能做主?不行,叫你家大人過來,咱們好好說道說道!”
睿王世子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他看到了被一槍貫穿的表弟表妹,他現在非常後悔他為什麼趕過來,讓他在現場目睹這一切。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睿王府侍衛要殺了玲瓏公主,單就這一條,睿王府就吃不了兜著走。不行,他也暈過去算了,真心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場景。
姜歌看著睿王世子,見他搖晃了一下身體,立馬就說,“你別昏過去啊,你昏過去我也把你掐醒。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今天這事就不能善了。”
酒樓下傳來了哭喊聲,武安侯府的人到了。
睿王世子白澤宇一聽樓下哭聲,轉身往樓下跑,姜歌一見,招呼宮雀下了樓。
來人是武安侯府的侯夫人,一見到白澤宇,就問,“馨兒和閏哥呢?”
白澤宇說不出話解釋,任憑侯夫人搖晃。
韓詩雅止住哭聲,指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姜歌說,“是她,是她殺了馨妹!”
姜歌看著韓詩雅說,“你可真會做人,你妹妹對我口出惡言,你不制止,見有了危險,就自己一個人跑了下來,現在在這裡充當什麼受害者?你要是真的心疼妹妹,為何放任她不管,自己跑了?難道,你丟下她不管,就是為了做人證不成?你的心可真是歹毒啊!”
韓詩雅聽了姜歌的話,整個人都傻了,她說了什麼?她說的話她聽清楚了,可是她怎麼能這樣說?韓詩雅氣憤的大喊,“你胡說!”
“我胡說?那為什麼他們都在樓上,就你在樓下?他們都出事了,就你安然無恙?你不解釋解釋嗎?”姜歌冷冷的看著韓詩雅,和她裝無辜,做夢吧!
聽到姜歌說他們出事了,侯夫人立馬帶著下人往樓上跑,緊接著樓上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宮雀站在姜歌身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