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和章慕詩道別, 兩人走遠了她才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你剛才幹嘛這樣說,弄得我好像欺負你一樣。”
沒答應他, 卻還要他幫忙做飯, 她哪裡敢使喚楚大爺啊。
“你難道沒有欺負我嗎?”楚曜揚了揚眉頭,“你欺負的我還少, 上次騙我去找飯卡,把我推出去,萬一走廊上的欄杆不穩,我就掉下去了, 你這是謀殺親夫。”
“……你想的可真多。”
還拉桿不穩,出了事學校還不得賠死,誰敢弄個不穩的欄杆啊。
“而且,你也不是親夫, 擺正自己的位置。”
楚曜真的是, 張口閉口就是媳婦,就把自己擺在雲傾老公的位置上, 別說沒答應他交往的事,就是答應了, 沒結婚雲傾也喊不出來啊。
“我擺的很正,你要是覺得不行,那過年的時候我帶我爸媽上你家提親, 把這親事坐實了, 我媽肯定很喜歡你。”
兩人本來就是未婚夫妻啊,咋地,娃娃親就不是親啊?不帶這樣玩的。
雲傾瞪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講, 這個人講不清楚。
他就是認定了,打死也不願意改。
“回家做飯,別生氣,你要有什麼不喜歡的,我改還不行嗎,但你別想離開我。”
什麼都可以改,就是這個親事不能改。
“哼,不知道是誰以前說娃娃親是封建思想呢。”雲傾忍不住損他。
“狗說的,反正不是我說的,年少不知娃娃親的好,錯把自由戀愛當成寶,實在不該,不該。”
這長輩還能害你嗎,這麼好的姻緣,打著燈籠都難找。
雲傾撇開視線,沒臉看,這個人不要臉起來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罷了罷了,她比不過。
回到宿舍,楚曜慣例進廚房做飯,楚曜都要比雲傾還熟悉這裡了,什麼東西在哪裡比她還清楚。
雲傾不讓他來,他能站在外邊不走,然後讓過路的都看著,雲傾實在是比不過他的臉皮。
偶爾間,雲傾有點恍惚,好像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要不然怎麼能這樣坦然的讓他進屋子,又一起吃飯,一起去上課。
也許不是拒絕不了,是不想拒絕。
不得不承認,和楚曜在一起,雲傾很快樂。
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就要鬆口了。
但楚曜完全沒有提這個事,平常是嘴上沒把門,卻沒有再表白過。
她經常刷到一些情感帖子,提到男人在追求的時候和追求到之後全然不同的嘴臉,也有一句話叫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她不知道在得到之後,楚曜是否也會和那些男人一樣,不懂珍惜。
但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先不想。
雲傾想要改變她喜歡杞人憂天的思想,享受當下才最好。
“雲傾,明天吃了午飯我們去爬山。”
“可我不想去爬山啊,好累。”這幾年忙於學業,雲傾都沒時間鍛鍊,舞蹈也只能抽空在宿舍裡練習一下基本功,體力越發不行了。
“有纜車。”
“有纜車也叫爬山嗎?”雲傾拿了包薯片靠在門上看他。
楚曜穿著一件買鍋送的粉色圍裙,上面畫滿了可愛的兔子,他穿著有些滑稽。
“沒纜車你去嗎?”楚曜回頭,看見她手上的薯片,掃了一眼,“馬上吃飯了,別吃薯片。”
“饞了。”雲傾不聽,“去哪座山?”
楚曜無奈,由著她,“碧霞山。”
“沒聽過。”
“你跟著去就是,晚上我們在山頂酒店住,帶幾件換洗的衣服。”
“兩間房嗎?”雲傾很會找重點。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