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都說“寒門出貴子”,但這些年卻變成“寒門再難出貴子”,時代在發展,像楚曜這樣,一出生就在羅馬的人,確實是有些人傾盡一生也無法達到的。
但同樣的,楚曜並非那種坐享其成的人,而是在這樣的條件還很努力,在學生時代能兼顧學業和事業。
可以說,雲傾從未遇到第二個人。
果然比你優秀的人不可怕,就怕比你優秀的人比你還勤奮。
“就把下面的人當成螞蟻,你別看他們,講自己想講的就行。”楚曜穿起校服外套,這次老實的把拉鍊拉到胸前,到底是上臺,還是要注重一下儀表。
“學到了。”雲傾點了點頭,卻道:“我還是再看一眼吧。”
楚曜:“……”
得了,講不通。
這一次表彰大會,雲傾這個名字徹底在荔城一中走紅,尤其是與優秀的成績相配的是她的臉蛋,現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顏狗”特質,看見漂亮的美人就走不動道,這裡的“美人”可是不分性別的。
就像楚曜一樣,楚曜能這樣出名,除了成績優秀,和他的家世背景還有顏值也是分不開的。
楚曜就像是人們口中的天之驕子,沒有一絲瑕疵的感覺。
雲傾是轉校生,大家對雲傾的家庭背景也不太瞭解,所以說起來,還是對楚曜要更熱情一些。
不過讀書又不是選秀,雲傾還巴不得大家別對她太熱情呢,多來幾次上次那個的,她實在招架不住。
很快到了週五,下午大家就開始蠢蠢欲動了,根本冷靜不下來,大考之後都是需要放鬆一下,正好遇到野炊,眾人怎麼冷靜?
幾個人約好吃了飯去超市買東西,雲傾和沈妙列好了大致的綱要,五個人一起去,嚴留包括在內。
這一次,沈妙考的也不錯,班級第八,班上前十,這個小團體就佔了一半,許致第五,嚴留第六。
正好五個人,就沒讓司機接送,許致開車去的,又是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
雲傾坐進去才感嘆,“第一次遇見,就是嚴留遞給我一把傘,要不然我肯定淋成落湯雞。”
“雲傾你那時還以為我是壞人是不是?”嚴留坐在前面繫好安全帶。
“是啊,不好意思啊,那個時候天黑又下雨,而且也不認識,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殺人拋屍,緊張的不行。”她初次到荔城,天氣又惡劣,怎麼看都像是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黑夜。
“正常,不過這事還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敢承你的情,是……”
“咳咳。”楚曜咳嗽了兩聲,緊了緊嗓子。
嚴留頓了頓,沒意識到楚曜的意思,繼續道:“還是……”
“咳咳!”楚曜繼續咳嗽。
雲傾狐疑的看了一眼楚曜,“楚曜,你怎麼了,感冒了嗎?嗓子不舒服?”
“就是啊,曜哥,要是不舒服早點說,要不然明天還要去爬山呢。”嚴留沒有回頭,他又坐在前面,所以沒有看見楚曜的臉已經很黑了。
“對了,雲傾我剛才就想和你說,上次是曜哥讓我把傘給你的,那時候曜哥坐我這個位置,我那時還以為曜哥是看上你了呢。”
楚曜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生氣傷身,要不然他真的很想揍嚴留。
“啊?楚曜你也在嗎?”雲傾不可思議的看著楚曜,她以為那次是一場美好的意外,是老天爺安排的她和許致還有嚴留提前結一份善緣。
原來其實這一切都是楚曜安排的,並非什麼天定。
而是因為楚曜認出了她,所以才主動送傘,對嗎?
楚曜撇開視線,很不自在,還記得之前和雲傾說不認識她,現在嚴留卻打他的臉,要楚曜怎麼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