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欣道了謝,等回到酒店房間,她把真人秀的邀約跟費可一說。
費可無法置信,他是不是聽錯了?
苗欣又講了一遍酬勞,憂心忡忡道:「接是肯定要接的,影帝那邊要接,你能不接嗎?也是時候該出來營業一下了,上真人秀不錯,還能賺錢。只是……」
苗欣瞄了眼費可。
這純潔英俊的小模樣……
「只是你本來肯定是拿不到這個酬勞的,即使你跟影帝結婚了,可開出來的價,你跟他肯定不可同日而語。我估摸著,你頂天拿一百多萬,這是標準市價。可現在變成了六百萬……」苗欣擔憂,「肯定是影帝那邊做出了什麼讓步,或者用同意出演迫使電視臺方面提高了你的酬勞。影帝不知道在你身上打什麼主意呢!」
費可愣住:「打我什麼主意?」
苗欣恨鐵不成鋼:「你長了這樣一張臉,你不知道他打你什麼主意?!」
費可笑了:「欣姐,你想多了。」
苗欣擺手:「你是直的,你對他毫無感覺,可你不要忘記,陸邢文可是彎的,日夜相處同一個屋簷下,你能保證他不對你起點異樣心思?」
費可:「不可能的,他只是人很好。」
苗欣無語:「人很好……?怎麼俞雲不是這麼說的呢?為什麼俞雲嘴裡的陸影帝十惡不赦,到你嘴裡,陸影帝就天使一樣的好人呢?」
費可指出問題關鍵:「俞雲心術不正。」
苗欣:「反正你現在是羊入虎口,沒辦法了。自己多留個心眼吧。」
等費可商演結束回到家,陸邢文恰巧也回來了。
從劇組探班到現在,兩人已經近兩個月沒見面了。當費可拖著行李箱在家門口下了車,見房子亮著燈時,竟莫名緊張起來。
拍戲時,兩人幾乎天天都會影片,陸邢文會跟他討論劇本,幫他分析這個人物該怎麼表現。
費可從沒見過他這麼有耐心又溫柔的人。
陸邢文正在餐廳的小吧檯喝酒,面前還擺著一個平板電腦。
費可緊張地朝他問好,陸邢文轉身,朝他招手。
「過來。」
費可將行李箱扔在客廳,乖乖走了過去。
陸邢文看看他,問:「吃飯了嗎?」
費可點頭:「在飛機上吃的。」
「去洗洗手,給你準備了點心。」陸邢文說。
等費可洗好手出來,陸邢文已經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小蛋糕,裝在白瓷碟子裡,擺在吧檯上。
陸邢文指指自己旁邊的椅子,說:「來。」
費可走過去坐下,看著碟子裡漂亮的芝士小蛋糕,問:「怎麼有蛋糕?」
陸邢文反問:「你不是喜歡吃?」
費可疑惑。
陸邢文指指蛋糕:「回來願意吃多少吃多少,不許在外面吃別人送的,沒安好心那些人。」
費可這才想起在劇組,被陸邢文砸爛的玫瑰小蛋糕。
其實他也沒有特別愛吃蛋糕,只是可惜那麼貴的東西浪費了而已。
他拿起小銀勺子,吃了一口小蛋糕,發現十分的美味,是那種有人特地為他準備的美味。
陸邢文舉起酒瓶,問他:「喝果汁,還是氣泡酒?」
費可想說果汁,但他看了看陸邢文杯子裡的酒,鬼使神差指了指酒瓶。
陸邢文笑了,舉起酒瓶給他倒了半杯,說:「乖孩子喝一點就好。」
陸邢文看著他吃蛋糕,問:「接下來一個多月你的行程安排是什麼?事情多不多?苗欣跟你說了吧,真人秀的事。」
「沒什麼事情,有兩次商演,還有要進錄音棚錄一首歌。我……」費可頓了一會,才又繼續,「酬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