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眺望海面,有海風吹過,將他的白襯衫吹得鼓鼓的,成為了她腦海中的一副畫。
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回過頭來,衝她笑了笑。
在徐朝宗的眼裡,她實在可愛。
頭髮亂糟糟的,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呆呆的,傻乎乎的。
他要進來。
她伸手做出阻止的手勢,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懵了幾秒後,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飛快地跑進洗手間裡。
他無奈地搖了下頭,還是這樣冒失。
走進屋子,拿著她的拖鞋,擺在門口,屈起手指敲了敲門,“拖鞋在門口。水槽有些低,水會濺出來,你當心滑倒摔跤。”
下一秒。
她拉開了門,在他的凝視中,穿上拖鞋。
他也不肯走,倚靠在門邊,像是在欣賞什麼名畫一般,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她,看她往牙刷上擠牙膏,看她感覺睏倦乾脆閉著眼睛刷牙,看她戴上髮箍,露出光潔的額頭,洗面奶在手心揉搓出泡泡動作麻利地洗臉。
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這樣放鬆的狀態。
反正她所有好的、不好的一面,他都見過。
同樣地,他在她面前也是無所遁形,她見過他稚嫩的二十歲,也見過他意氣風發的三十歲。
前世近二十年的感情,最後成為了一種羈絆。
五天四晚,實在是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