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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宗瞭然道,“不如你從現在開始給我計時。我肯定不會超時的。”
“超時又怎麼樣呢?”她懶洋洋地問他。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往後一靠,一副任她安排的模樣。
他一心二用,一邊跟她閒聊,一邊開啟郵箱,目光略過幾封不太重要的郵件。
“我能把你怎麼樣呢?”她雖然這樣說,但還真的認真地想了想。
發現她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
一來,他將他的卡都給了她,如果超時給錢,難道不是左口袋移到右口袋來嗎?
二來,他皮糙肉厚,倒是能扛得住她全方位的捶打,但打他,她的手也會痛,屬於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給你按摩怎麼樣。”他視線盯著電腦螢幕,語氣悠閒地同她商量,“不是說頸椎有點不舒服嗎?我給你露一手,超過一分鐘,給你按摩十分鐘,很划算吧?”
按摩?
她前幾天的確感覺不太舒服。
孟聽雨勉強點頭答應。
徐朝宗右手抵在唇邊,沒讓自己太放肆笑出聲。
在資本家看來,當然是渴求一本萬利的生意。
很快地,孟聽雨的注意力被轉移,其實前世她也去過更好的遊輪,但現在看一切都還是很稀奇,拿著攝像機四處拍攝。等到拍夠了回到房間,徐朝宗也剛關掉電腦,他比她更上心,“超時兩分鐘,晚上給你按摩二十分鐘。”
一直到這會兒,孟聽雨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來。
遊輪旅遊很方便,也不需要操心路線,吃喝睡都在船上。
兩人的睡衣也都是同款,這是徐朝宗上個月去出差時買的,按照他的喜好,自然是細條紋,款式也是普通的上下裝。當然算不上好看,但勝在布料柔軟舒適。
昨天錢靜來找她,時間太晚,也在她家留宿。
她邊收拾行李邊跟錢靜聊天,錢靜瞥見她在摺疊睡衣,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拿著睡衣左看看右看看,意味深長地說:“聽雨,你好純情哦,居然是這種保守睡衣,徐朝宗明天晚上肯定會很失望。”
“……”她當然不認這個說法,“這睡衣就是他給我買的,你以為呢。”
錢靜當時臉上的神情很精彩,最後只能委婉地說一句,“他是不是有點毛病?”
兩個人明明還處於熱戀期,買這種雖然舒服但很老土的睡衣是想s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嗎?
徐朝宗是不是有病?
不是身體有病就是心理有病。
孟聽雨剛吹完頭髮,徐朝宗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看著他身上的睡衣,她想起錢靜昨天的話,實在沒忍住,往後一趟,抱著枕頭哈哈大笑。非常奇怪,也不是什麼好笑的事,但她就是怎麼也抑制不住上揚的唇角。
“笑什麼?”
徐朝宗一頭霧水。
以為自己嘴邊的牙膏印沒洗乾淨,又進去洗手間,對著鏡子仔細地端量。
臉上乾乾淨淨的,頭髮也沒翹起來,都可以立馬去拍廣告。
他探頭,語氣危險,“孟聽雨,你笑什麼?”
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乾脆也衝過去,上床,將她輕鬆地壓制住。
兩人你一腳,我一腳,很快地就糾纏在一起,一番幼稚的打鬧後,都氣喘吁吁。
套房的床很大,兩人平躺著,看著天花板。??g
依稀還能聽到海浪聲。
此時此刻,很輕易地便讓人聯想到“美好”這個詞。
“怎麼不問我笑什麼了?”她微卷的長髮散開在枕頭上,側過頭,臉上還帶著笑意問他。
他將手背在腦後,閉著眼睛,氣定神閒地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