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橫渡,他們也沒有太大把握。唯一可以算的就是今日傍晚時分海水落潮,而這個瀑布也會稍微少點水流。如果要橫渡,那是最好的時間。
無卦皺著眉頭,有些緊張。
左非色見了,牽住她的手,用指尖在她手裡寫起了字——“不怕,有我。”
無卦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算出別的什麼了?”
左非色輕輕搖了搖頭,繼續在她手裡寫道,“我會武。”
長青會武……難道?無卦看著他,試探著問道,“你是說,你能把我們……這麼多人用輕功都帶過去?”
左非色點了點頭,寫道,“試試。”
長青有這麼厲害的輕功?而且就算他輕功厲害,這畢竟是帶人過瀑布,重量一下多了不少,困難可想而知。再者,那瀑布河流很寬,要用輕功一路過去怕是難於登天,雖說落潮時分會有石頭露在外頭做墊腳,但那些石頭長期被水流磨刷都是光滑的很,也會很難站住腳啊。
越想無卦就越擔心,“長青,我覺得還是……”
左非色伸手輕拍她的腦袋,給了她一個“放心,交給我的表情。”
“好吧……”無卦也沒什麼更好的方法,於是只能同意了。
隊伍繼續行徑,很快他們就聽見了轟鳴的水聲,感受到了撲面而來夾著水汽的涼風——瀑布就在前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要有苦肉戲了。。。
雖然娘子還沒碼到。。。
☆、即以是空
儘管之前已經佔過卦,知道這個瀑布約莫多寬,可真見到了無卦還是禁不住緊鎖了眉頭。
離他們所站之處不遠,向下看去,那幾十丈高的懸崖垂掛著洶湧而下的白色水花,濺起一片白霧。而他們正處在這瀑布的上方,如若要過去,就需橫跨寬約百米的河床。
雖說不上是驚濤駭浪,但那翻滾著的白色湍流洶湧而下,和著水流的轟鳴還是襯出自然的恐怖力量。
“我們要不要往上游去一些,那裡的水比較緩一點。”徐先生看著這雄偉的瀑布,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無卦和長青。
“不行。”無卦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艱難,“上游水緩只是表面現象,那裡水過深,其下有湍流,更難過。而在這瀑布上端,待退潮時分會露出一些石塊,也方便我們站腳。”
“可這邊水流這麼急,就算落潮露出石頭,如果一不小心腳下打滑,不就直接被衝到瀑布下面了?”青竹有些膽顫心驚地看著不遠處的飛流直下。
韓蘇一直沒有插話,眼神沉靜地看著姬無卦,靜靜等她的決定。
左非色在面具下不禁挑了挑眉——哼,韓蘇倒是個享清福的。什麼也不用做,就有人賣命。
“嗯,我們暫且歇息一會。日落之時,流水會退去一些,那時我們再橫渡。”無卦打定了主意,“我師兄長青會武,屆時他會相助我們過去。”
左非色意思意思地笑著點了點頭。
大家聽後,都找地方坐了下來——好好歇著,橫渡瀑布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左非色沒有直接休息,而是走到了自己的馬邊上,從布袋裡翻出了一捆麻省,看上去很長的樣子。接著他將自己的行囊都從馬身上解了下來,拍了拍馬腿——走吧。
無卦看到後,也將自己的行囊取下放走了馬——這個瀑布,馬匹過不去,等到了對面,找到下一個村子再買馬吧。
徐管家和青竹見狀也照做了,本來他們就是逃亡,除了今早買的那些乾糧,還真沒什麼東西。
左非色見韓蘇一直坐在那裡心中有些不快——呵。不就是個王爺嗎,我個國師這麼辛苦還不都是看在無卦的份上。
他雖然心中不滿,但還是很盡責地找了一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