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韓蘇看著她,面色沉靜,“勞煩無卦這般盡心盡力前來出策。只可惜本王現下身在西胡,質子之身怕是……走不得。”
“西胡即將大亂,此時離開正是時候。待回到洛國,可一切再從長計議,王爺莫要擔心。”
“即將大亂……”韓蘇重複著這四個字,“這就是無卦這次回來的原因嗎?如果沒有這次大亂,無卦是否就再也不回來了?”他邊說邊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了無卦身邊。
無卦依舊保持著拱手低頭的姿勢,“無卦此來只為輔佐。”
“輔佐?”韓蘇又走近了一步,站在她的身側,緩緩掃視過她的側顏——似乎比以前更加清瘦了,可那面上的表情還是那般的生人勿進。生人……這兩個字讓韓蘇的眼神暗了下來。
“你的那位師兄,本王倒是第一次見,你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無卦儘量忽略他在身旁強烈的目光,垂眼看著腳下,“無卦自從出師離開,已有五年沒有見過師兄。此次在西胡是正好碰上。”
“無卦不是曾經說過並無師從嗎?”韓蘇問得緩緩慢慢。
“只因家師不讓提及。”無卦答得自如。
“這樣……”韓蘇的視線漸漸移到了她的髮髻,眉頭緩緩皺了起來——沒有他送的紫檀簪,她的頭上只有一截普通的細竹。
“本王的謀士能耐非凡,此趟西胡之行所遇故人真是不少。”
無卦聽出了他話中隱藏的怒意,微微側退一步,她轉身面向他再次行禮,“還請王爺即刻準備,明日方可啟程。”
“既是無卦先生這般說了,本王自然取君良策。”向著她,韓蘇再次走近,邊走邊道,“先生今日的髮簪似乎有些寒酸。本王可是記得先生有一根紫檀簪,怎的不帶了?”
“紫檀過於貴重,無卦受不起。”
氣氛詭異地凝滯下來,韓蘇停在她前頭不到一尺的距離。
無卦保持拱禮的姿勢都有些僵硬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娘子也繡過東東呢~十字繡~
從小到大就繡過一件,是一個豬頭手機掛件~後來送給了我家豬頭~
啦啦啦~~~感覺自己好賢惠啊~~~
作為一個女漢子,娘子能有如此一面,真是天之萬幸,我家豬頭之大福啊……
遠目……
╮( ̄▽ ̄)╭沒辦法。。。娘子就是這麼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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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嗎?娘子竟然被老闆安排去寫通訊稿,這事幾百年沒做過了。。。
一直以來,娘子都是以工科女漢子的彪悍形象在這個社會存在。。。
好吧。。。這好像不值得驕傲。。。
各位客官慢慢看哦~~
☆、即以是空
“受不起?”韓蘇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寒意,“好一個受不起。”
無卦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應答。
“好一個受不起。”韓蘇又重複了一邊,雜交這冷冽的笑意。雙眼緊鎖住她,可他卻沒有在她臉上見到一絲一毫他期望中的變化——如此的面無表情,無卦,你可真是厲害呀。
“所以……你便將受得起的容若給了本王,本王到還沒好好謝你一謝呢。”提及容若,韓蘇的聲音已漸成冰,錐一般刺向無卦。
無卦沒有搭話,但行拱禮的指尖已經壓白,她在努力剋制心中的慌亂與難過——面對韓蘇,再多的偽裝都顯得不微不足道。
看出她的強撐,韓蘇心中閃過一絲傷痛的快意——他知道她有理由,也知道那裡有必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她這般離開自己,這麼不留情地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