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稱其為國師,畢竟這是在國師府上。
“勞駕了。”無卦耐著性子站在門口,心裡急急地想要立刻見到左非色,她需要答案,迫切地需要答案。
過了一會,剛才進屋通告的侍衛一路小跑著出來了,“姑娘,國師請您進去。這邊請。”
“多謝。“無卦跟在他後頭,完全沒有心思去看國師府的景色佈置,只一個勁地希望能快些見到那人才好。
兩人走到一間屋子前頭。
侍衛伸手叩門,“大人,無卦姑娘來了。”
“進來吧。”
侍衛伸手作請,無卦點頭致謝,而後三步並作兩步就推門走了進去。
“這麼心急要見我,長青真是受寵若驚。”一個聲音從裡間傳來。
無卦遲疑了一下,這間屋子的裝飾並不像是書房、會客室什麼的,倒像是……寢室。
儘管此刻心急,她還是頓了步子,生生站在外間,不再走近。
站在那處,她轉過頭避開裡間的方向,揚聲說道,“我有急事請教,不知可否當面詳談。”
“當然可以。”左非色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懶洋洋的,“無卦如若不嫌棄,就請進來吧。”
“這……於禮不合。”無卦推拒到。
過了一會,屋內傳來悉悉嗦嗦的整理聲音,“我倒是忘了這點了,唐突了。”
不知為何,左非色今日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你且稍等,我這就出來。”
“好。”無卦安安靜靜地站在外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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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一個看上去有些臃腫的人影從裡屋慢騰騰地挪了出來。
左非色?
待無卦看清,她著實驚奇了一番。
只見左非色身披著厚厚的一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地一步一挪地走到外間的榻上,而後隨意往上一躺,就像是又躺在床上一般。
——這和在裡間有差別嗎……
無卦默然。
“最近有些畏寒,讓你見笑了。”左非色說這話的時候,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明顯就是重病的樣子。
“你生病了?”無卦問道。
“算不上病……”左非色搖搖頭,“反噬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
左非色這樣應該早夭的人兒依然活在世上本就是大逆之事,就如韓蘇一般。所以他也是和自己一般受著反噬之困……
“那我過幾日再來吧。”見他這般病重模樣,無卦一時不好意思再麻煩了,“你且好好歇息……”
“長青可記得剛才無卦說的是急事。”打斷她的話,左非色開口道,“朋友之間,這點小病又算得了什麼。你且說吧,看看長青可有能相助的地方。”微微牽動嘴角,他笑得有些疲憊,但依然傾城。
“我……”無卦有些猶豫,不知如何開口。
“坐。”見她有些不自在,左非色微抬下巴指指旁邊的椅子,“不要總站著,來我府上,無卦就是客了,那裡有熱茶,恕長青今日不能親自為無卦斟茶了。”
“多謝。”無卦走到那處坐下,沒有動那茶水,心下正糾結怎麼開口。
左非色又往被子裡埋下去了幾分,在被子下緊緊抱住暖袋,努力平穩自己的氣息,“說吧。”
“我……今日來是想問問反噬的事情。”
“但說無妨。”
雙手捏緊衣襬,她道出緣由,“我幾番解卦之時都遭反噬之力,不能繼續,不知……可有解?”
左非色眼睛微微睜大,“你是說……你因為反噬而解不了卦?”
“算是……其實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