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
“無事。”長青一口喝盡了杯中的酒,“都過去那麼久了,我自己都記不大清了。”
他復又給自己滿上杯,隨意換了個話題開口問道,“姑娘名叫無卦,可是與易經八卦有關?”
“嗯,算是吧。”
長青有些好奇地說道,“姑娘家取這名字真是罕見。那……你可會算卦?”
“會一點。”
“我們原來還算是同道中人。”長青笑著說,“在下在司天監任職,初見姑娘便覺姑娘長相奇特,當時還想著看看姑娘手相來著。”
司天監?那個專門幫皇上算命的機構?怪不得自己算不出來他,原來果然是個中高手。無卦心下恍然。
對了,他剛才說自己長相奇特來著。
“我的長相……很奇特?”無卦問道。
長青有些讚歎地說道,“姑娘乃是百年難遇的無命之人。”
“無命之人?”無卦疑惑。
長青解釋道,“無命之人並無命數,永不可測。”
這……無卦這是第一次聽到無命之人這個詞,以前只是奇怪為什麼師父算不了自己,難道竟然是因為自己沒有命數?
“沒有命數?”
“嗯,世人皆有命中註定,唯無命之人能跳脫於外。”
“做一個無命之人可有好處?”無卦又問道。
“這……在下就不知道了。”
時間在兩人的聊天中流逝,那酒壺不知不覺中空了。
夕陽西下,染紅了天,映紅了水,青青草地都似披上了霞色。
“時候不早了,在下送姑娘回去吧。”長青邊說邊從地上起了身。
無卦這才發覺自己喝得有些暈,她站起身穩了穩,“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