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準備拉開距離,卻被路明非一下抓住了,“你多大了。”
“二十七,你想說什麼。”
“我二十六。”路明非反壓在他胸前,“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做點啥其實也不犯法。”
“我建議你還是出去走走。”楚子航沉思了一下,看了看壓在他身上的某位龍王不可言說的部位,慢慢說。
“你他媽,老處男,你說我要是有一天死了,我們一點切實關係都沒有,就留下你一個人看著菠蘿啤發呆才想起來有個小傻逼跟你宣誓要白頭偕老?”路明非一口咬住楚子航垮下來一點的浴袍下的肩膀,他壓住楚子航的雙手,感受著骨肉分明的性感。
“那你想幹什麼,生條小龍?”楚子航嗅了嗅路明非頸間的沐浴露味,香格里拉的洗漱用品全都是來自普羅旺斯的歐舒丹,路明非身上全都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櫻花味。他抽出一隻手來托住路明非懸空的腰。
“你放屁,我——”路明非在楚子航的手碰到他腰線的那一刻微微喘了一下,關於他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他實在太瞭解,也太敏感了,如果要對自身周圍的所有危險都能在第一時刻了解,那你眼睛蒙上的時候就只能用耳朵,耳朵也不能用就只能用嗅覺,嗅覺也失靈就只能憑感覺了,但這個感覺,好像不是放到哪裡都那麼正面作用的。
“我他媽肯定不能懷孕啊,你就這麼想喜當爹?”路明非面紅耳赤的強撐著把垃圾話講完,壓住自己的喘息聲飛快的撥內線電話叫了客房服務,送來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就這麼想喜當媽?”楚子航翻身把他壓在軟軟的枕頭上,雙人床很大,路明非為了不弄醒楚子航只開了床頭燈,本來很昏暗的燈光現在竟然顯得有點曖昧。
路明非呆了一下發現不對啊,“操!為什麼我是媽?”
楚子航一個側翻單腳落地,去前廳開門拿了路明非叫的羞恥客房服務。
“不知道,是你自己說的。”楚子航拆了潤滑劑和套子的包裝。
“我靠,我幹什麼都比你低一等啊?永世不得翻身!”
楚子航欺身壓上去,吻落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簡直比酒吧那忽亮忽不亮的破爛燈還要色情,“那你下次翻身試一下?”
路明非真想仰天長嘆命運如此造化弄人,只可惜生理上估計只允許他的小兄弟“仰天”,而他本人“長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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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天矇矇亮,路明非才扶著老腰跑去泡了個澡,說準確點,是和楚子航一起泡了個澡。泡的這個澡讓他舒服的想抽根菸,恍惚間覺得不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事後煙?
他看著自己身上各種比傷疤還要明顯的“小記號”,瞬間感覺自己二十六年來的臉皮全都跟著向東的大江水一起去拜四方了。
這可能就是賢者時間,對自己,對社會,對恍惚間說拜拜的二十六年處男生涯的徹底厭惡。
“啊,師兄,這太陽這麼紅,這陽光這麼好,這天這麼藍,我要歌頌人生。”路明非披上浴袍抬頭望天花板。不得不說這酒店確實高階,起碼在他“仰天長嘆”的時候不用擔心隔壁來敲門,那和如家漢庭速8是明顯不一樣的愛情體驗。
楚子航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天還沒亮,你怎麼知道陽光好不好,天藍不藍,你要不要開啟窗簾看看再歌頌?”
路明非還真就走過去拉開了窗簾,楚子航比他高出一截的身高站在他旁邊,勾著他的小手指。天剛亮,酒店的地勢雖然不高,但是貴就貴在它地勢不高還景緻好,剛好能看見太陽從西湖、從孤山,那一片慢慢的升起來。
“我看到一片黑暗,所有人都在迷茫裡。旭日東昇,他們邁出了步伐,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