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間自己看。”
路明非一口氣喝完了只剩一個杯底的牛奶,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
“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傻逼,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只是給了你一個地方讓你吃飯睡覺打遊戲。”楚子航把路明非的揹包遞給他,“早點睡。”
路明非拎起揹包順著雕花木的樓梯往上走到一半,突然說:“我能不能再問你個問題?”
楚子航看向他側過來的半邊臉,“……”
“你為什麼這麼有錢?你搶銀行了還是你爸媽給的?我不相信你獎學金高到這個地步?我擊殺目標全都是懸賞名單上的,最後拿到的錢交了稅只夠我把贏了老大的那輛車拿去修一修,還不是返廠維修,是修車廠自配的零件!”
路明非把揹包從左手換到右手,繼續分析:“據我所知,你違法賭博搞到的那些錢根本來不及轉到中國去買那輛邁巴赫,你有資本把那些錢都留給我,說明你還有執行部專員以外的經濟來源。”
“你放心我不是查戶口,我就是想批/0鬥,啊不,學習一下你。”路明非露出了他標誌性鼠目寸光的眼神。
楚子航捂住眼睛嘆了口氣。
“格陵蘭不屬於公海,賭博不犯法……我的經濟來源和混血種沒關係,做了一點投資而已,你學不來的。”
“哦,我沒屁話了,晚安。”路明非噔噔噔的上樓了。
楚子航看他走到二樓才站起來,從那個水晶架上的一個分支取下來一個小噴壺,對著一排排白色的小花噴了點水,看著剔透的水珠反彈似的終於順著根莖滑到培養土裡,好像才想起來根本不用澆水,又把那個銀色的小壺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