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法律之上對吧。」
看她幼稚的舉動,關月朗瞄了眼桌上的合同,索性放棄對她說明,有些人說太多反而誤事,比如眼前的姑娘。
他只道:「法律可以讓我永遠保護你,即使我不在,你也有依靠。」
聞言,她抬頭望著他,目光燦亮,「關月朗,我會盡我所能照顧你,有飯不讓你吃粥,有酒絕不讓你喝水,所以你絕對不能比我早去,這是我嫁你唯一的條件,就這點你得聽我一輩子的,知不知⋯⋯」
從來都是逗逼性質的單若水難得正經八百的警告,他卻是在她話未竟之處低頭吻住她的唇。
因為他認定這問題不值一答。時間向來無情,該誰要走總無法推託,好在命運待他不薄,他終將等到她的一生。
這樣一個吻,讓他們都有些難以自持,縱使是之前,他們也沒在光天化日下吻得如此深入,關月朗總是由淺淺的試探開始,她卻因為怕秘密被發現總要關燈行事,以至於什麼都吻遍了,她在形式上還是⋯⋯
然而現在真相大白,她不怕那即將學習到的負距離接觸,卻仍想問:「即使我現在還不能與你並肩前進,你也願意娶我?」
聽到這話,關月朗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她眼底的不安顯而易見,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堅定,「我從沒要與你並肩同行,坐我肩上難道不好?」
還有這樣的?
若水還在傻傻的思考他話中之意,他卻已經伸手拉過她,俯身深深的吻住這個快逼瘋他的女人。
她被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艱難的在喘息與喘息間說了句:「我這幾天不行……」
關月朗難得一愣,摟著她輕笑,「那再過幾天就可以?」
某人紅著臉,盯著他胸前的鈕釦,微微點了點頭,「嗯,結束了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