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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麼一句話,單若水重新成了關月朗的俘虜,情話是毒藥,這話一點也不假。
踏入寬敞的會議室內,她才放下手上的核桃奶與三明治,便見到葉柔一身幹練套裝打扮朝自己走來。
若水咬著吸管喝了口核桃奶,眼睛眨啊眨,半點不扭捏的掏出袋子裡早先備好的第二罐核桃奶。
「早餐沒吃吧,我替你也帶了一罐。」
葉柔淡漠的神情幾乎要端不住,她輕咳了聲,婉拒了若水的好意,「不用了,我說完話就走。」
其實她的課已經結束,在進公司與關月朗開會之前,她想找這小女孩談談,關月朗已不可輓回是定局,然而她卻希望自己能成為保護關月朗的那個女人。
若水也不扭捏,「你說吧,這次我會認真聽的。」
成功的男人面前肯定有一堆成功的女人,這場遊戲她玩了這麼久,總歸是有心理準備,既然神一樣的隊友帶著她這麼一關又一關的刷,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練到相當等級,好歹也親自上場打怪一次才對得起隊友吧。
她坦然的迎向葉柔,褪去昨日的謹小慎微,這樣的轉變讓葉柔不禁微眯起眼細細打量,這個女孩一夜長大,突然之間就有了豐足的底氣,就算她看來依舊稚嫩,談吐間卻截然不同。
「葉老師,你想說什麼?」見她只是盯著自己瞧,她以為是自己獨食太過失禮,於是放下手裡的三明治,以紙巾輕輕抿了抿唇。
若水無名指上的戒指提醒了葉柔眼前女孩的身份,她不是要給單若水下馬威,只是要她明白,自己身旁的男人是個怎樣的存在。
說她自視甚高也好,她不認為小姑娘心態跟得上關月朗。
挑了張椅子坐下,葉柔將一張照片放在她面前,照片中央的男人即使神色嚴肅,在一群留學生裡依然難掩出類拔萃,只是不知為何,在周遭人都笑得歡欣的合照裡,唯獨他一人眉頭深鎖。
「七年前,拍完這張合照的隔天,他就搭機回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放棄論文答辯,這不是關月朗的風格,他一向冷靜自負、責任感比誰都強,那脫離常軌的舉動到現在都是一個謎,現在想想,他的失態是因為你吧?」
若水支著下顎聽著聽著不免陷入深思,關月朗是為了找她而回國的嗎?看著葉柔探測的神情,她茫然的搖頭,「我不清楚,他也沒跟我說過……」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讓葉柔錯愕,她一時無語,心底的挫敗氾濫得不可收拾,他沒想過、沒想到……
電光石火間,葉柔想通了,她自嘲一笑,知道自己徹底敗北。關月朗不讓她知道,是因為怕她內疚。
葉柔輕嘆,似傾訴、又似喃喃自語,「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他卻什麼都不提……」
聽了葉柔的話,若水有些發窘,當時她寄出最後一封信便直接到了醫院報到,大學也壓根兒沒去考,更不用說去追查關月朗的動向,她以為關月朗不會如此快察覺,畢竟她信裡寫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現在才知道他當時立即回國,想來就冷汗涔涔,想像他回到早夷為平地的小區時的表情,依照她對他的瞭解,關月朗不意外會想掐死她,當時她的行為在外人眼中就是沒心沒肺的,但有什麼辦法呢,他當她失聯,也好過得到一則死訊。
葉柔站起身,居高臨下睨著陷入沉思的單若水,她不得不說這女孩出乎她意料之外,商場多年,歷經過無數的人,一般人聽到這種狀況不都是感動溢於言表,她又是感嘆又是心虛是怎麼回事?
到最後,葉柔氣不打一處來,口氣難掩氣憤,「我一路陪在他求學路上,那時,你在哪?我陪著他發展銀河航空時,你又在哪?你得知道,你對關月朗而言不是最好的存在。」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