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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她長長的應了一聲,高興得收斂不住嘴角的深深笑意,想再多說些什麼,卻冷不防地被人摟在了懷裡。
「做、做什麼……」眼前驀地一片黑,她察覺頭上罩了層什麼,手也被裹上東西,她不住掙扎著,心想難道這人要把她拐去黑市賣器官嗎!?
「關月朗,我沒幾斤肉,賣不了多少錢的。」
「給你禮物嚷什麼嚷。」 關月朗退離了一步,若水才發現自己身上依序被套上了毛帽、耳罩、圍巾與手套。
她呆呆看著套在手上與圍巾成對的亮橘色手套,再見關月朗衝著自己直笑,突然肯定現在的她絕對很應景,很像那個什麼來著……聖誕卡上的雪人!
「要不要在我鼻子上黏根胡蘿蔔?」她沒好氣,覺得自己根本就是他的玩具嘛!
「不用黏也像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口氣一轉,」我的禮物呢?」
「啊?什麼禮物?」突然的轉折讓她反應不及。
「聖誕禮物,不是說要跟我交換禮物?」戴著皮手套的大掌朝某人勾了勾手。
若水瞬間定格,「呃……我沒想到你真的會回來……下次、下次一定補上,還付加利息!」她舉起右手發誓。
關月朗嘆氣,他實在不該意外這狀況,再追究下去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於是繞回主題,「明天考什麼?」
「英文啊,你來當我的大佛了嗎?」她喜出望外,暫且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心思藏了起來,有關月朗在,還怕會考不及格嗎!?
「不然呢,不是寫了卡片許願要我來救你嗎?」他側目望著她,見她嘴唇凍得發白,他長臂一攬,毫不避諱的將她摟進毛料大衣裡。
外套裡的矮個子咧嘴一笑,「真有效耶,航空公司你家開的吧,說回來就回來。」她喜不自勝,看來明年聖誕節卡片可要多準備幾張。
關月朗笑而不答,牽著她回到山坡頂的別墅。
一開門,一棵半大不小的聖誕樹就擺在客廳中央,若水驚呼一聲跳著過去,小心翼翼的撫著上頭的枝葉,「不是不過節的嘛,現在這裡可真齊全,什麼都有!」
「一個人的節日不過是尋常日,現在不一樣了。」
「啥?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兩個人嗎?」她不解地問。
他脫下一身厚重丟到了沙發上,轉身看了她一眼,」就字面上的意思。」
她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反正我們現在是兩人一起,尋常日也頗有滋味。
她說著這話時正研究著樹下的禮物是真是假,關月朗輕笑,拉下她的帽子問道:「課本呢?」
「帶了帶了。」某人驚覺正事未辦,從懷裡掏出課本,恭恭敬敬的呈上。好在她有先見之明,出門前就把書本塞到了衣服裡。
「哪邊不會?」他翻了翻書本問道。
「這邊與那邊。」她指了指,帶著萬分羞愧。
關月朗沉默幾秒,掃過她指示的範圍,」不就是全部了嗎?」
「這麼認知也沒錯……」她反省了幾秒,忍不住又辯解,」我又不是外國人,也不像你在那上學,理所當然說不出、寫不好、看不懂,可我有心,說不準這次考試可以進步個十分,得到班主任頒發的最佳進步獎!」
關月朗挑眉,「十分?真沒出息,是誰說將來想當我師妹?」
這孩子未免太小看常春藤聯盟。
「是我沒錯……」單若水小聲嘀咕,「但我最近問了學校的輔導員,你念的那個學校我得整個人打掉重練還比較有機會,否則就是你幫我走後門,塞紅包,我慎重想了想,可能後者比較容易達成,你意下如何?」
「………」
「怎麼樣?我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