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聽到這聲姐姐,任梨懂了他的意思,聯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呼了一口氣,說出的話帶了點強勢的感覺。
“那你想開一點,不要吃一個沒有必要的醋,因為我只喜歡你。”她聲音柔極了,撫摸著他的頭髮,“不過既然弟弟都這樣送上前來了,姐姐不吃掉呢更待何時呢?”
微醺的任清秋手輕腳輕身體重,任梨一推他便再次倒在那張地毯上,她胳膊撐在地上面對著他,潮溼的頭髮垂落在任清秋臉上,也讓他的心溼潤了起來,這次他不再羞恥,而是興奮的期待她的下一步。
“小梨……”
他喑啞的開口。
“叫姐姐啊,”任梨舔了舔上唇,明明是同一個人,現在的她眼神卻是風情萬種,“叫的姐姐開心了,就送你一個吻好嗎?”
任清秋胸口的扣子可能都要被胸膛的起伏給頂開了。
於是就回到了開始的那一幕,任梨閉著眼低頭吻的任清秋嘴唇紅腫,但他是被動的接納她的贈禮,小心翼翼。
“你的浴袍開了。”
入眼一片美景,白皙的身體被衣物遮擋半數,若是那棉布換成絲綢定是一副美人出浴圖。
“你的襯衣不能解,”任梨的手指向了他的喉結,然後順著釦子延伸的方向向下滑去,偶有想要挑起中間空隙伸手進去的假動作時任清秋的呼吸就更是急促了幾分,“說好的,穿著襯衣做。”
“可那是哥哥答應小梨的,”任清秋仗著酒精居然開始幼稚的詭辯,真是前所未有,“今天你是姐姐……哼嗯……”
任梨坐在了他性器上磨著,似乎是對任清秋的反駁不滿,隔著褲子她調整著姿勢舒服了可他更加慾求不滿。
“那你自己也可以解開呀,我又沒綁住你的手。”
任清秋有些窘迫,剛才沉浸於她的挑逗之中,竟然忘了這回事,但當他把釦子解開後才發現另外一件事——他無法起身,所以即便解開釦子也無法脫下衣服,而且……
“褲子呢?”他太過急切,看到任梨戲謔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姐姐……褲子可以脫下來嗎?”
“清秋……你怎麼這麼會誘惑我?”任梨趴在他身上親吻著他胸口的紅點,故意模糊了剛才的稱呼,手也伸下去解開了他的皮帶,“酒醒後可不要怪我呀……你要知道你那麼聽話的脫衣服給我看的樣子真的好勾我……”
還在酒精麻痺作用下的任清秋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只想任梨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說話都比他帶感多了……
“小梨,把它拿出來好不好?”
任梨做倒是做了,就是過程有些折磨他,她的舌學著平時他舔弄她胸前兩顆的樣子一一還了回去,然後才起身扯下了他的內褲,按著他的腹肌又坐回了原處,兩人的下體毫無阻隔的貼在一起。
“想要嗎?弟弟?清秋?老公?或者是……哥哥?”
每個稱呼他都極為喜歡,那東西越來越硬,只是到了最後一個時硬物在壓住的情況下猛然一跳。
“想……想要姐姐……想要老婆……想要小梨……”
任清秋的褲子只是半褪,根本沒法主動挺腰發力,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任梨咬著下唇,愛液肆流的柔軟一點點吞下他的。
“哈嗯……哥哥被小梨吃掉了呢……”
他愛不釋手的兩隻隨著她騎乘的動作上下蹦跳著,任清秋剛要伸手抓握任梨便重新系上了浴袍的帶子。
“寶寶……”他委屈極了,“讓我摸摸你,好不好?”
“嗯……不行……”任梨眯著眼放慢了動作,“我要到了呀……不許動我……”
隨後抽搐的穴肉擠壓的任清秋沒有得到滿足的慾望生疼,在任梨起身的那一刻他迅速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