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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梨一大早就被拖起來去練車,在教練車後座上直接靠任清秋肩上不肯起來。
“你們兄妹倆關係真好,我閨女兒子照你們這麼大的時候都不見面了。”
教練也是好脾氣,和還醒著的任清秋嘮起了家常。
“我們在一塊做事都習慣了,做什麼前都一定要先叫上對方的。”
昨晚兩人玩了一晚雙人聯機遊戲——電腦上那種,任清秋上手快配合的幫在後面亂蹦一氣的任梨把箱子推過去墊腳,又教她怎麼操控角色才能把握好方向跳過障礙,體會到遊戲樂趣的任梨上了頭,連過三四關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才捏著手柄睡在任清秋懷裡。
熬夜的爽是一時的,後果就是睡眠不足的任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完成了洗漱流程,下了樓清早的小風一吹她就順勢倒在了任清秋懷裡。
“困困困困困哥哥再讓我倚一下……”
“該練車了,”任清秋無奈晃了晃她的小手,又看著她緊緊閉著的雙眼嘆了口氣,“還有十天考科目二,小梨還沒學倒車入庫呢。”
任梨伸出了兩個指頭搖了搖,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任清秋貼近她的嘴巴試圖聽清她講的內容。
“哥哥再給我兩分鐘……我馬上就能過關……”
任梨虛弱的說道,話的內容根本也是文不對題。
“今晚不準玩遊戲了,”他輕輕戳了下任梨的額頭,還真把她點醒了,“小梨的自控力哪裡去了?”
“那哥哥你有自控力嗎?”任梨睜開眼也不願意離開任清秋的懷裡,反而還不斷的在他單薄的t恤上拱來拱去,聞著他薄荷味沐浴露的味道愜意的說,“來打個賭,我今天學會倒車入庫的話這幾天都要陪我玩遊戲。”
她確實學的快,在車上半夢半醒的看著教練演示了一次加上任清秋的一次實操,任梨自信的坐上駕駛位一氣呵成的把車穩穩的停在了指定的位置上。
“小梨真厲害,今晚可以玩但是要適度,可以嗎?”
任清秋願賭服輸,由衷地誇獎她,也答應了她玩遊戲的要求,任梨高興的舉起手要說什麼,結果又趴在他大腿上睡著了,嘴巴一張一合的揹著:“左離合右油門中間是剎車……”
如果說任梨是嘴硬行動更硬型選手,那任清秋就是心軟身體硬型,畢竟他也是陪著任梨熬夜的人,說不困是不可能的,堅持把任梨扶回家自己睡意也上來了,兩個人抱一塊倒在大床上,一直補覺到下午。
任梨被樓下小孩子放學的嬉笑打鬧聲叫起來了,下床去拉窗簾前看了看遠處的天空,有點陰沉,是大雨前的徵兆。
不過她也不會再害怕下雨了。
“今晚吃什麼?”
身後是任清秋慵懶的聲音,任梨回頭看著準備換睡衣的他一咧嘴笑了,還舔了舔小虎牙。
“吃哥哥。”
女上男下的姿勢彼此都不陌生,以前任梨經常把他當做等身抱枕騎在他身上睡覺,一個滿足了安全感一個喜歡上了分量感,但是現在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作為男女朋友自然知道這姿勢有多曖昧。
任梨伏在任清秋身上穿的一絲不苟,而被壓在下面的任清秋已是半裸。
“小梨……這樣很危險……”
少年的薄肌手感極佳,少女在他的胸腹部反覆揉搓點火,感受著那份逐漸長成的力量感和肌肉下掩蓋不住鼓動的慾望。
“不,哥哥很有自控力不是嗎?”任梨帶著任清秋的大手來到自己的腿間,但臉仍貼著他的唇,溫熱的呼吸連帶著喘息分毫不落的飄進他的耳朵,“哥哥可以慣一慣小梨嗎?陪小梨一起玩聯、機、遊、戲。”
“小梨真的是學壞了……”在黑暗中也看不清彼此紅著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