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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不妙了。房石陽明剛這樣想著,就聽見身邊男孩抑制不住的尖叫。
果然會害怕啊,自己在休水
原來井之○五郎戴眼罩的銀髮青年歪了下腦袋,是茶發來著?
不,沒有那樣的版本吧,會被投訴的。
茶發青年在心裡想著,嘴上回答:我開玩笑而已,名字的話那個,房石陽明,陽明學的陽明順帶一提,你是什麼東西指的是?
一般人會這樣對初次見面的人說話嗎?
不過就連怪物都在問要不要發/票,東京的生存壓力到底有多大啊。
剛從生死一瞬裡回來的青年不著邊際地想著,然後就聽見面前的銀髮老師用故作失望的口吻道:
算了,你也太弱了,弱到讓人想哭的地步。
說起來,現在當街打人的懲罰力度是多少來著?
五條老師,伏黑惠走到五條悟身後不遠處,輕聲詢問:這傢伙怎麼了?
怎麼看都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不過出於對老師的信任,他還是稍稍抬手,隨時準備召喚玉犬。
問得好,五條悟稍微往後退了一些,我一直很討厭那些把反派的真實身份拖沓個幾十話,不等被打一頓就不肯說的漫畫,所以你能現在就直接說嗎?
你不喜歡那種型別嗎?我倒挺喜歡探索未知的過程,和朋友玩玩陌生人遊戲也不錯。被莫名歸類到反派標籤裡的房石陽明接過話,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按照常識考慮是不是應該報警?
說的也是,那你報還是我報?
這個輕飄飄的態度真是棘手。青年心想,這是威脅報警沒用嗎?
雖然不太符合常識,但總覺得報了警之後反而自己會有麻煩。
富丘君呢?
已經被我送回家了哦,放心不下的話你可以讓旁邊的小鬼給他家打個電話。
這樣啊,那順帶一提,我的摩托車
哦哦,你介意的話我把清理費用轉給你。
好,不報警了。
衣服後襬被抓了一下,剛才被救下來的男孩阿宏一臉緊張地躲在房石陽明身後,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從大樓門口傳來兩道精神滿滿的聲音。
喲!我們完成考核呃,這是在幹什麼?虎杖悠仁看著在場的幾個人,剛剛舉起的胳膊緩緩放了下去,五條老師?
算了,辛苦啦。剛才還在沉思的銀髮青年一擺手,走到自己學生跟前,去吃飯咯。至於那邊的房石先生,記得把那孩子送回家。
是,非常感謝你們出手相救。房石陽明也瞬間切換狀態,一臉真誠地向走出大樓的兩人鞠躬道謝。
兩邊都順利收場,彷彿剛才的緊張氣氛只是錯覺。伏黑惠板著臉,在兩個我行我素的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最後決定不去多管閒事。
而被救下的青年則在心裡考慮著一些別的事情。
三人都是高中生模樣,而被他們稱為五條老師的銀髮青年看起來也才二十多歲,作為高中老師未免太年輕了。
而且還蒙著黑色眼罩。
暫且排除是中二病耍酷的可能性畢竟沒有哪個中二病能蒙著眼也行動自如。從民俗來看,戴著遮擋眼睛的東西一般都是為了避免對視。一種是防止自己看見髒東西,而另一種則是防止不好的東西看見自己,比如上藤良的人視休水村為汙穢之地,所以每次去之前都要求村民們戴上遮眼的面罩,以防與其發生視線接觸,遭到汙染。
所以,要麼這個被叫做五條老師的傢伙患有眼疾,要麼就是他的眼睛有些別的問題,戴眼罩是為了其他人好,像什麼石化蛇眼,被動的直○之魔眼之類的神秘側產物。
應該是想太多了,說不定就只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