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弟,你這山莊是什麼情況?”
他們一進農莊,便詢問趙老邪情況,畢竟他們也只聽說了事情的大概,但詳細的內情,還得當面問。
他們與趙老邪關係還行,所以都是稱兄道弟的。
趙老邪便把山莊的事再說一遍,同時也讓劉老道和王從道人給他們詳細說說山莊裡的情況。
他們一行五人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面色詫異,沒想到事情的起因是一個小奴僕偷東西,才引發了血案,讓整個山莊變成這般模樣。
趙老邪只對他們說,那個小奴僕偷主人東西出逃,恰好被弟弟趙高陽撞見,便帶回了山莊,一時不慎,開啟了鎮壓厲害鬼物的靈器,才慘遭禍害。
自然不可能說是弟弟覬覦人家東西,畢竟他們也是要臉面的,反正事情做的還算隱秘,外人也查不到什麼。
“趙賢弟可知,那奴僕的主人是何人?”稍年長的左公道人好奇詢問。
趙老邪面色冷沉,道:“那人你們也知道,便是那對姓丁的男女,之前也進過莊家鎮。”
左公道人眼眸微眯,“原來是他們。”
“他們在北沙國用的是假身份,那二人是從大炎國逃過來的通緝犯。”趙老邪又補充了一句。
“哦?通緝犯?”左公道人一挑眉,越發有些好奇,畢竟那男人確實有點本事,而且還能鎮壓如此厲害的鬼物,所以對於他的底細,自然想多瞭解些。
其他人亦是。
趙老邪看了眼不遠處的姒容,讓她說。
姒容心中罵罵咧咧,但面上得忍著,只能老實的再說一遍。
待他們瞭解清楚後,面色有些複雜。
這時,外頭又傳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趙老邪的手下又帶了幾個道人過來。
這是趙老邪吩咐的,多請點人,防止再生意外。
左公道人他們對此倒沒什麼意見,人多也好,畢竟之前那山莊裡已死了幾個道人了,顯然很棘手,與此同時,他們也有些納悶,當時那個寧籍,是怎麼把那東西給鎮壓的?
此時,太陽心已下山,天色也暗了下來。
他們走到農莊前,看著遠處的趙家莊,眉頭微皺。
那灰霧又往外延伸了不少,陰冷的氣息漸重,一片寂靜,死氣沉沉。
現在那裡的邪氣非常濃!
安全起見,他們先給這農莊佈下防禦手段,今晚是不可能進山莊的,只能等明天再進去。
……
城內,姒禾泡了藥浴,施過針後,面色好了一些。
不過,在入睡後,身上隱隱透著陰冷之氣,原本潤紅的面色也漸漸變得蒼白。
屋內安靜,只剩清淺的呼吸聲。
寧籍坐在床邊,看著好的睡顏,微皺著眉。
半晌後,他再次給她把脈,動作很輕,怕驚醒她。
她現在的脈象很奇特,她睡的越沉,脈搏便越弱,不一會,連脈搏都把不到了,呼吸也弱到彷彿沒了氣。
“禾禾。”寧籍喚了她一聲,並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
很快,姒禾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很是睏倦的看向寧籍,“夫君,怎麼了?”
看她睜眼醒來,寧籍手下握著她的手腕,也感覺到了那脈搏重新跳動,變得正常了些,他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面上並未表露出什麼來,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有點冰涼,對上她那迷糊的眼睛,他輕聲問:“可有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說:“困。”
“嗯,那睡吧。”
“好。”
她重新閉眼睡去,呼吸清淺。
寧籍依舊坐在床邊處,靜靜看著,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