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多了點。”
場面寂靜了下去,誰也沒再說話,但看錶情那是個個都不服。
最後還是光頭佬率先打破沉寂:
“秦局長,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一個月不可能,十天八天的,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
“還有啊,我們的規矩呢,談事,要吃講茶的,是去茶樓談,不是警局,我的大局長。”
“我不同意!一天也不能停。”一直沒說話的小泉三郎朝著一口蹩腳的中文開口了。
日本現在就是靠著鴉片在掠奪華夏財富,他怎麼可能同意停。
“嘖,你個小矮子逼逼什麼,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嘛,爺正煩著呢。”光頭佬瞥了眼小泉三郎道。
小泉三郎則站起身來,看向秦川:
“秦局長知不知道,在淞滬,鴉片生意,每年的利潤可以武裝三個師的軍械。”
“一個月,我們要損失多少錢。”
秦川雙眼微眯,這怎麼還混進來一個小鬼子。
鴉片的利潤他當然清楚,這些洋人,小鬼子,個個靠著這玩意賺的盆滿缽滿。
光是淞滬的鴉片利潤,一年就達到了千萬級,但這些錢絕大部分都進了日本軍部的口袋裡。
列強這幾年因為國際輿論和政府禁菸有所收斂了。
但日本軍部把這玩意撿起來了,用軍艦,軍隊運鴉片進入華夏。
又能賺錢,又能毒害華人身體,為他們的入侵打下基礎。
“我們和道會代表的是日本大使館,與你們的政府,簽訂了協議,煙館不能關。”小泉三郎傲然的看著秦川。
他跟南國政府打過不少交道,每次只要抬出大使館,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我們大日本帝國,不會同意你的要求,另外,我希望秦局長,不僅不能查封煙館,還要為我們大力推行。”
秦川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隨後起身。
解開了袖口的扣子,又鬆了鬆領口,朝著小泉三郎走了過去:“不能關?”
“當然不能,我們代表的是……”小泉三郎傲然道。
秦川直接抓起桌上的菸灰缸朝著小泉三郎的頭上砸去。
這一下直接將小泉三郎砸倒在桌子上,鮮血飛濺而出。
秦川將小泉三郎的頭死死的摁在桌子上。
≈x3c4f;手高舉菸灰缸一下一下的砸在小泉三郎的頭上。
每次抬手都帶起飛濺的鮮血,偶爾夾雜一絲爛肉。
在場的眾人雙眼瞪大,誰也沒想到秦川會突然暴起傷人。
就連張賽也是一驚。
自家局長從來都是暴起掏槍清空彈夾的,怎麼這次直接上手了。
“現在呢,能不能關!我問你能不能關!”
小泉三郎被砸的意識模糊,剛想開口。
秦川≈x3c4f;手抄著菸灰缸再次狠狠的落下,精準的砸掉了小泉三郎滿嘴的牙齒。
菸灰缸又是一下一下的砸在小泉三郎的嘴上。
一下比一下狠!
整個會議室,一時間血肉橫飛。
眾人都呆在了座位上。
猩紅的血液濺到了光頭佬和旁邊人的臉上,兩人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將秦川攔住:
“秦局長,算了算了,再打要出人命!”
“是啊秦局長,再打真的要打死了,畢竟是日本人,真要是死了不好交代啊!”
光頭佬嚥了咽口水。
此時的小泉三郎已經沒有多少呼吸了,嘴已經被生生砸爛,鼻樑塌陷,甚至頭骨都有些變形了。
這個四局的局長,果然跟傳言裡一樣啊,真特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