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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璽在這山中小屋裡休息數日後,便告訴陸宇要回戰場上繼續打仗。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我不允許你再回到戰場上。”陸宇說什麼就是不願意讓溫璽回去,論道理是因為就算他現在回去,也不一定能上戰場;論私心則是因為自己不想和他分開。當然,私心的份量永遠是比道理還來得更多。
“可是,我失蹤了這麼久,皇上會擔心。”想到齊裕天,溫璽的心就有些動搖。
“你和齊裕天感情很好?”雖然還不確定自己的感情,但陸宇總覺得自己有些嫉妒齊裕天。
“我和皇上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如同親兄弟,自然是好的。”溫璽拿布擦拭著自己的刀,鋒利的刀鋒銀光閃爍,沒有半點鏽漬與髒汙。
“你很喜歡這把刀?”帶著醋勁的語氣連陸宇自己都有些嚇到,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把刀產生‘嫉妒’這種心情。
“喜歡,當然喜歡。因為這把刀是皇上賜予我的,我非常珍惜它。”溫璽頓了頓,“這把刀對我的意義非凡,所以我每天都會擦拭,請不要見怪。”
“這個自然,溫將軍是位惜刀之人,我怎麼會見怪呢?只是覺得你似乎對齊裕天的感情不太一般罷了。”陸宇拉張椅子過來,坐在溫璽的旁邊。
“軍師這話豈不是對在下生疏了?”溫璽將刀擦拭完畢後,放回刀鞘,“還是叫我溫璽吧,陸宇。”
“也是,我們都已經如此親近了,本來就該稱呼對方的名字。”陸宇將身旁的溫璽攬進懷裡,親吻他的唇瓣。
牽著溫璽的手走到屋外,一片明媚風景映入眼簾。萬紫千紅,爭奇鬥豔。香味撲鼻,清新宜人。
拉著溫璽來到一處靜謐的地方,徐徐微風吹起溫璽柔軟的長髮。溫璽將頭髮撥向耳後,露出白皙光滑的頸子,只是在這美好的頸子上,有一道刺目的紅痕,那是在戰場上時,被林衍心所傷的。
溫璽的頭靠在陸宇的胸膛上,陸宇輕撫著溫璽被傷到的地方,柔聲道:“還疼嗎?”溫璽轉頭,和陸宇相互凝視著,“不疼。”
“真的嗎?”陸宇的手從溫璽的頸子上移到臉頰上,“溫璽,你喜歡我嗎?”
溫璽聽了一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陸宇的手緩緩從臉頰上慢慢下移,來到胸膛上,“要不要讓我來告訴你?”
“陸、陸宇,你這是……”溫璽害羞的抓住陸宇的手,“別……”
“別什麼?”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溫璽的胸膛,溫璽輕吟了一聲,有些害羞的摀住嘴巴。
“別遮,我想聽。”低頭吻住溫璽的唇,“真希望每天都能聽到你美妙的聲音。”
“美妙?嗯……”舌尖忽然被偷偷探入嘴裡的舌頭舔了一下,溫璽發出輕微的低鳴,讓陸宇的身體瞬間感到一陣酥麻。
“真棒,我喜歡。”手不規矩的探進溫璽的衣服裡,“要是每天都能碰你,那叫我現在去死也甘願。”
“……”死了是要怎麼碰我啊?真是的!
“溫璽,”陸宇深情的凝視著他,“你說,如果我們各自放棄現在的身分,在這深山隱居,做一對人人稱羨的夫夫,你覺得,好不好?”陸宇說得極慢,似乎每一個字都是真誠的道入心坎。
“這……”溫璽被看得害羞,不自在的別過頭去,“不行。”
“為什麼不行?溫璽,你不喜歡我嗎?”聽到溫璽的拒絕,陸宇的心緊得難受。
“不是。”溫璽搖頭。
“不是?那不然是什麼?你說啊!”陸宇按住溫璽的肩膀,力道有些大。
“因為我是江燕的將軍!生是江燕人,死是江燕鬼,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像是喊出內心的掙扎,溫璽的心跳跳得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