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他原來也想過要給肖遙找個靠山,他們這一行的,基本都是要找靠山的,如今好了,周海權這個靠山,比他原來想的要牛逼多了。
肖遙也爭氣的很,運氣有了,他自己也沒白費了自己的好運氣,進步特別快。
原本放了半個月假,沈星之還怕他丟了唱戲的感覺,誰知道回來之後一上臺,竟比以前常《牡丹亭》的時候還要好。
最主要的是他原先最欠缺的韻味一下子有了,舉手投足之間,女性的柔美感更強了,好像是突然開了竅,沈星之觀察了好一會,突然就秒懂了。
他知道肖遙臉皮薄,也沒說破,總之都是好事。
他看人是很毒的,發現接下來的日子裡,肖遙一天比一天有韻味,就知道肖遙最近被滋潤的很好,不過他也有些微擔心,因為有那麼兩次,他發現肖遙在練身形的時候,動作不是那麼自然。
說起來這事讓他開口也是有一點尷尬,但是肖遙身邊沒有別的長輩,他不開口誰開口呢,難道等周海權那饞貓一樣的男人自己醒悟?!
於是他就對肖遙說:“最近跟周海權是不是挺好的?”
肖遙一提起周海權,眉眼都溫柔了,點點頭,帶著春意。
沈星之就笑了笑,說:“你們年輕人呀,剛開始肯定蜜裡調油似的,不過有時候啊,你也別老慣著他,該吊著的時候還是要吊著,一來多保持保持新鮮感,二來也得自己注意養護自己的身體呀。”
肖遙是聰明人,自然一聽就懂,臊的不行,紅著臉點點頭。
如今他和周海權兩個人住在一起,周海權基本上天天都要,一天不讓他弄,他就說會憋的睡不著覺,今天周海權洗完澡,上床就要往他身上摸,肖遙一把抓住他,說:“今天不行。”
周海權壓根不把這話放在心上,肖遙哪一回不是說不行啊,典型的口嫌體直,他覺得肖遙說不行都只是為了給自己後面的狂熱找回幾分面子,不想自己顯得太色情而已,便笑著說:“等會你就嚷著要了。”
肖遙見他要壓上來,立馬坐起來:“今天真不行,我今天都被我師父說了。”
周海權一聽,這才在旁邊躺下,問:“你師父,他說什麼了?”
“你昨天非要弄兩次,我今天身體都有點不舒服,訓練的時候估計被窩師父看出來了……你就不能讓我歇一天麼?”
周海權就笑了,說:“你師父長的什麼眼,這也能看出來?”
“反正我今天要歇歇,你不準碰我。”
周海權說:“行,不碰你,讓你歇歇,名泥潭可不能歇了。”
肖遙不說話,拿了IPAD看片子,他在看以前的一些崑曲藝術家的表演影片,怕打擾了周海權,還戴了耳機,他現在已經懂得崑曲的美妙了,聽進去以後就忘了旁邊周海權的存在,周海權看了會書,然後就躺下來了。
但是他躺了沒多久,感覺自己就心浮氣躁的,於是便朝肖遙那邊靠,先是靠到肖遙枕邊,頭靠著肖遙跟著看了一會,然後一隻手便不老實 ,往肖遙睡衣裡頭摸,肖遙一把抓住他的手,扭頭瞪向他。
周海權略有些心虛,肖遙摘掉耳機,說:“你幹什麼?”
“我這一回輕輕的,嗯?”
肖遙臉上一熱:“不是說好讓我歇歇?”
周海權就撈著他的手往被子裡摸:“你看看我都難受成什麼樣了……”
肖遙像是被燙了手,臉又紅:“你怎麼這樣,一天不要就能憋死你一樣,以前你一個人都怎麼過來的,不都好好的麼?”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知道有個詞叫食髓知味?”周海權說著就把他的IPAD拿到一邊去了,摟著肖遙就要行周公之禮,肖遙掙扎,說:“說好的讓我歇歇,明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