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髮髻上,完成了一次精妙的反擊。
當一切安排妥當,孟鸞月悠然回到原位,雙手自然攤開,顯得坦蕩無畏。
“就這樣?有什麼發現嗎?”她的聲音清冷而自信,彷彿早已料定結果。
負責搜查的老婦人,手法熟練而細緻,從孟鸞月的髮梢到鞋尖,每一寸都未曾放過,但最終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向皇后稟報道:“並未發現任何釵子的蹤跡。”
語氣中帶著幾分困惑與不解。
皇后與侄女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她們明明親眼目睹那支珍貴的釵子被孟鸞月佩戴在頭上,為何此刻卻如同蒸發一般,無影無蹤?
這一刻,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而緊張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孟鸞月身上,期待著接下來的變故。
侄女猛地站起身,雙頰因憤怒而染上兩抹紅暈,雙眼彷彿能噴出火來,憤憤不平地喊道:
“這奸詐之徒必定是藉助了什麼邪門歪道的手段,我親眼目睹,絕無虛假!”
“哦?何以見得?”孟鸞月輕挑眉梢,反問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冷意。對方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噎住,一時語塞,臉色漲得通紅。
孟鸞月轉頭望向高坐於鳳椅之上的皇后,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篤定:
“娘娘英明,依臣妾愚見,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除了微臣之外,恐怕就只有她貼身的丫鬟有這個機會與動機了。”
侄女一聽,怒火更甚,手指顫抖著指向身旁嚇得面色蒼白的丫鬟:
“你休想栽贓嫁禍!我的丫鬟忠心耿耿,絕不可能做出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孟鸞月輕輕旋轉著手中的茶杯,杯中茶水泛起細微的漣漪,她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不容反駁的力量:
“人心難測,你又怎知她不會?若是一味袒護,到頭來只怕會落得個不明是非,錯怪好人的惡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