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鸞月苦笑不得,心中暗歎古人的把戲真是層出不窮。
為何古人總愛這些花招?
轉身之際,一名身著黑衣勁裝的男子立於屋內。
他眼神空洞,黝黑的臉龐泛著微紅,正忙於整理衣襟。
孟鸞月心中瞭然,此人顯然是被聲息所引。
她敏捷側身一閃,避開對方突襲。
手一翻,醫療室內,一枚銀針已握於掌心。
那人一擊未中,身形再動,逼近孟鸞月。
這次,孟鸞月不躲不閃,手腕一旋,已至其後頸,銀針精準沒入,令其動彈不得。
乾脆利落!
轉瞬之間,孟鸞月已與那人拉開距離。
她鎮定自若,多年的行醫經驗使她對人身穴位瞭如指掌,對付區區刺客,不過舉手之勞。
摸清來者底細後,孟鸞月走向窗邊,欲破窗而出。
“小姐,這樣做會被發現的吧?況且,那不是你的表妹嗎?”
侍女壓低嗓音道。
“休得多言,按我說的做!別忘了,你父母的安危可全在我手上,想他們活命,就乖乖聽話!”
“是!”
袁茹茹嘴上應承,眼神卻閃爍不定。
孟鸞月雖看不見她的表情,卻能感受到那份不自在。
“你帶人過去,我隨後就到!”
“是!”
袁茹茹回首,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了,別讓人起疑!”
“是!”
袁茹茹目送小丫鬟離去,轉身向孟思言所在方向行進。
孟鸞月冷笑,從藏身的療傷之所取出微量麻醉劑。
心中默唸:“如此便好,否則待會兒熱鬧起來,你若還昏迷不醒,可就無趣了!”
袁茹茹起身欲掀簾窺視。
不料,手剛伸出,一支銀針突從屋內飛出,穿透其手臂。
“那是什麼——”
話語未落,她已倒地不起。
孟鸞月趁機現身,見袁茹茹癱倒在地,面色潮紅,而被縛於床的丫鬟們面露驚恐。
她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
袁茹茹,這可是你自食其果!
孟鸞月推開房門,拽起袁茹茹的手臂,將她扔至床上。
她走近,拔下袁茹茹身上的銀針,又體貼地為她解開衣領。
至僕人身後,取下其脖頸上的銀針,迅速離室,將門反鎖。
孟鸞月動作之快,自有其因。
這僕人被藥力控制已久,理智早已被慾望吞噬。
僕人猛地撲向袁茹茹,粗暴地撕裂她的上衣。
不久,室內便傳來男女交織的喘息聲。
孟鸞月稍加思索,重又開啟門栓。
她攤手,先行返回宴會。
孟母又問:
“你還穿著這身衣服?”
“不太合適。”
孟鸞月隨口敷衍。
話音未落,
一小丫鬟急匆匆跑來,邊跑邊喊。
“大人,大人,出大事了!”
“孽障!這是何事?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蠢材!”
孟鸞月的叔叔呵斥道。
小婢女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竟未察覺孟鸞月何時歸來。
“我剛抱您出去換衣,回頭間,門就被關上了。接著,接著就……”
“怎麼了?快說!”
叔叔怒不可遏。
關注孟鸞月者,寥寥無幾。
未及言語,已被旁人攔下。
旁人介面:
“關你何事!”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