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圈套,現在還想栽贓給孟小姐?”
“我沒有。”袁茹茹頓時慌了神,怨恨地盯著孟鸞月。
太后一臉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瑾熙解釋道:“孟小姐只是跟我開了個玩笑,並無惡意,反倒是袁小姐派人混入假冒的殺手隊伍,企圖加害於我,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
孟鸞月聞言,驚訝地望向趙瑾熙,難道他和袁茹茹之間有仇?為何要將矛頭指向她?
她心裡一團亂麻,理不出個所以然。
然而,這一切卻正中她下懷。
“不,我是清白的!”袁茹茹拼命辯解,淚如雨下,哭得楚楚動人,“太后,是孟鸞月冤枉我,混淆視聽,我——”
“夠了!”
趙瑾熙一聲斷喝,音量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嚇得袁茹茹臉色煞白,滿眼驚恐。
“皇祖母,這丫頭心術不正,行為放肆,我看還是得給她點教訓才行。”
太后雖不清楚前因後果,但對寶貝孫子的話從不質疑,孫子既然開口,她自然不會反對。
“好,把袁茹茹拿下,關進大牢!”
袁茹茹眼前一陣眩暈,世界彷彿瞬間失去了色彩。
怎麼回事?明明勝券在握,怎麼轉眼間就成了階下囚?
“太后,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錯啊!”
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被強行帶走。
太后瞥了孟鸞月一眼,語氣不善:“看在昭王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你回去好好反思吧。”
孟鸞月抬頭,與趙瑾熙目光交匯片刻,又迅速低下頭:“多謝太后寬宏大量。”
接著,太后吩咐侍從抬來軟榻,小心翼翼地將趙瑾熙安置上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去了。
而作為這場風波中的“罪魁禍首”,孟鸞月只能徒步返回。
兩個多小時後,一名侍衛騎馬歸來,牽著另一匹駿馬至她面前,說:“昭王吩咐,小姐這樣走回去怕是要走到天黑,這馬是特意為您準備的。”
“特意為我?”孟鸞月心中五味雜陳,腳下的痠痛讓她幾乎要苦笑出來。
算了,接受吧。
“多謝了。”
言罷,她翻身上馬,朝著京城的方向飛馳而去。